“而且现在看情况,他们只是在布置火/药,还没有决定立刻引燃,倘若在这个时候打草惊蛇,说不定反倒会造成不好的结果。”
柏砚和怀淳将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遍,最后愈发决定要这样做。
“所以这一次国师就交给你了,我们二人必须要去拦住他们,无论是国师还是城内的百姓,二者都不能忽视,所以这一次看南夷最后能否安平就靠你了。”
怀淳故意在话尾不惜威逼利诱,他知道南夷王子在乎的是什么,所以他宁可下作的拿整个南夷来威胁他。
南夷王子脸色不大好看,柏砚伸手交给他一块玉牌,“这东西你拿着,在宫里应该能畅通无阻。”
这玉牌怀淳也熟悉,原本是他交给柏砚的,现在柏砚交给了南夷王子,他也没有开口,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南夷王子脸色几变,最后还是想通其中的关窍。
他也别无选择。
南夷王子和柏砚他们分开。
“我们现在腹背受敌,难保魏承枫的人不会先一步找到我们……先前走过的那些地方是不能再去了,可是仅凭我们二人难以阻挡他们,最重要的事……我们现在还能信谁?”
怀淳脸色有些难看,他心里一直惦记着魏承澹,而且从那次将柏砚送出郢都以后,郢都的局势就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他这么多年布置好的一切都被有意无意的打乱,更别说他们竟然还面临这样的窘境。
“旁人信不过,但是有一个人我们可以相信。”
“谁?”
“我和萧九秦的老师。”
“薛良辅?”
“对。”柏砚点点头:“现在唯一能够相信的就只有老师了。”
柏砚看着不远处的一处宅子,犹豫再三:“希望这一次不要再拖累到老师。”
若说这世上柏砚对谁有愧疚,那无疑是平津侯府的诸人,而除此之外,便是薛良辅了。
平津侯府的诸人给了他一个家,而且将他爱护着长大,而薛良辅则是他人生另一个重要的人,他指引柏砚往前走,无论是平津侯府出事前,还是出事后。
当年平津侯府的人死的死走的走,柏砚留在郢都形如鬼魅,天底下无他容身之处,而且允仲将他关起来的那段时日,若不是薛良辅屡屡登门,明里暗里警告允仲,最后允仲怕是不会让柏砚活着离开。
柏砚按下心里的那些愧意,和怀淳又商量了一番,最后决定去找薛良辅。
当他们二人敲响薛府的门时,出来开门的竟然是薛良辅。
不等柏砚开口,薛良辅一把将他们二人拽进去。
“老师你怎么会知道……”柏砚心下微惊,他怕现在四处诸人都知道了他和怀淳疲于奔命。
薛良辅好像看出来他心里在想什么,直接开口:“是老夫派人在外边安插了探子,从你离开郢都的那一天开始,老夫便叫人在城门处守着,现在外面的情况乱糟糟的,前不久又接到消息魏承枫在抓你们二人……所以不管你们来不来这儿,老夫今日都打算叫人出去找你们。”
薛良辅此言一出,柏砚和怀淳俱是感激地看向他。
他们二人狼狈逃窜,如今能够得到薛良辅的一丝帮助,便能让他们十分感激。
“老夫知道你们二人要说什么,现在暂且不按下不提,你们先说需要老夫做什么?”
柏砚直接将他们方才所见告诉薛良辅,花甲之年的薛良辅听到此事,一双眸子却是凌厉:“魏承唳这个畜生,郢都百姓何辜?!他今日既然能为皇位弃百姓于不顾,那么他日一旦登上地位必将也是一个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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