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梁老师欺负这件事上,脏的是他,是周围人的眼光,是他们狭隘的思想和心灵,不是我。
无独有偶。
周小薇在心理医生的干预治疗下,其偏激的性情被扭转,但同时,她也明白了自己当初遭遇的究竟是什么。
她死在二十四岁那年的夏天。
在死之前,她给她的母亲发了一条微信,“如果当初你没把我留给周大能该有多好。那样,我就不会遭受后面的一切。”
俞江孜死后,警察来调查过,看是否是他杀。
最后结果不是。
俞江孜的父母再度受不了周围人的眼光,搬了新家。
他们的儿子,因为他们过渡的宠溺和希望,长成了社会渣滓,在外面跟着“大哥”打架,黄赌毒都涉了个遍不说,还借了不少高利贷,最后被警察抓住开启了铁窗生涯。
在那里,他遇到了赵柯和丁强。
最后,他们死在了同一个法场。
俞江孜的父母为了偿还儿子欠下的高利贷被掏空了家产,甚至于砸锅卖铁。晚年时,他们只能靠捡垃圾来赚当天的口粮。
而当初青梅镇的那些人,继续说着他们的家长里短闲言碎语。
他们并不顶坏。
他们只是普通人,践行着那禁锢了他们一生也禁锢了别人一生的陈腐价值观。
只要和他们一样的,他们就夸。
和他们不一样的,他们就唾弃、谩骂。
小电影结束后,谢如琢脸上没什么表情,看完了也就看完了,仿佛这只是不相干的事,无法在他心里掀起一丝波澜。
阮糖也没有多唏嘘感慨。
也许,因为他们曾经伤害过谢如琢,看到他们后来没有好下场,她该高兴的,然而和谢如琢相处了这么久,她竟也学到了一点他的心态,看完了就看完了。
不高兴,也不难过。
要问有什么感受,那就是四个字——干我屁事?
仅仅是看过。
她没对小电影里的情节发表什么意见或是看法,只垂着她的小脑袋,两只小蹄子绞在一起,偷眼去看谢如琢。
谢如琢偏头问:“你看什么?”
阮糖像只狗子一样,耳朵飞快地动着,脸上似乎爬上了丝丝热意,因为是草泥马,倒不显脸。她在心里脸红,羞涩地说:“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休息了。”
“嗯。”谢如琢淡淡地应。
“我也想睡床。我,我超软的,你可以把我洗一洗,我不沾水的,洗完就是干的,你可以把我当抱枕。”
说完,就被谢如琢一巴掌盖在后脑勺,“想得美。”
他顿了顿,又说:“最便宜的床多少积分?过段时间给你买。”
下一瞬,阮糖的存在感骤然降低。
谢如琢一偏头,只见空气中闪过一个“-500”的血红色字样,阮糖已是一个小纸人的模样了。
圆圆的大脑袋,脑袋以下和它的头一样高。没有人类的手脚,身体像是只画了衣服裤子的画,没有肢干从袖筒裤筒里伸出来。
像是儿童的简笔画。
脸上的五官就是简单的几笔符号。
谢如琢:“……”
阮糖低垂着她的大脑袋,没有小蹄子的她也不能对手指了,就俩没袖筒的袖子式的手在胸前交叠,轻声说:“观看支线人物未来的小电影有亿点点昂贵,要支付五百积分。所以,目前账户上的余额是-463积分。”
谢如琢:“……不早说?”谢如琢并不关心那些人的结局是什么,阮糖问起时,他会说看,只是因为她用那双乌溜溜的清澈的大眼睛祈盼地盯着他。
阮糖轻声咳了咳,心虚道:“我也想看嘛。那什么,积分散去还复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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