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绪有些低落,但仍旧乖巧地萌萌道:“那好哦。”
声音里的失落情绪好明显。
谢如琢有些诧异。
他以为她会再争取几句的,毕竟她是一只脸皮超厚的草泥马。
几分钟没听见阮糖的声音,他一回头,便见阮糖圆溜溜的小脑袋蔫答答地垂着,头顶一个气泡框,气泡框里一只圆圆白白的大脑袋上面顶着一束萝卜缨子,萝卜缨子耷拉在那白白大大的一团脑袋上,旁边是“唉...”。(颜草团子表情包)
看上去何其可怜。
却又不是令人同情的可怜。
察觉到谢如琢在看自己,阮糖连忙打点起Jing神,对谢如琢仰起头,脸上咧开一个大大的、灿烂的微笑。
谢如琢半垂了眼睑,心底竟有几许陌生的酸涩。他回过身去,背对着阮糖看着电脑显示屏。
阮糖便听见键盘敲击声又响起,间杂着他的声音。
“假如你很想要,就过吧。”
于是。
第二天,阮糖在现今积分极其充裕的情况下,氪积分买了一个福娃变身器,和一套新衣服,暂时变身为一只福娃,三四岁的小孩子那么高,圆圆滚滚的,粉妆玉琢的,梳着福娃的神奇发型(哪吒头),身穿一件红兜肚,眉心一块圆圆的嫣红花钿……
表面上看是个孩子。
但是,阮糖自己偷偷摸摸检查过,除了有人的形状外,没有区分性别的器官,就还挺满意的。
她在积分商城买了一套喜庆的小朋友穿的唐装,当着谢如琢的面三下五除二换上,便是一个喜庆可爱的小朋友了
她低头,乌溜溜的清澈瞳眸看了看自己白皙晶莹的小rou手,仰头对谢如琢咧嘴,露出个纯真童稚的笑容来。
不再有草泥马外形的喜感,就还挺可爱的。
她一手扯着唐装衣摆,一手托腮看着谢如琢问:“我可爱吗?”
谢如琢:“……”这草泥马脸皮厚且自恋。
但,他从不是一个乐于撒谎的人,因此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口是心非去故意否定她。
他说:“嗯。”
于是,阮糖跑到全身镜前,对着镜子里特别嘚瑟的自己说:“啊,今天的我也是如此迷人~”
谢如琢:“……”
他半垂了眼睑,开始了扫尘工作。
其实,房间有保洁阿姨定期来打扫,并不怎么脏。但为了仪式感,谢如琢还是和阮糖一起做了个大扫除。
俩人累了一天,傍晚,谢如琢捧着一碗面优雅地吃着,阮糖坐在他对面,也捧着一碗数据面对着吃。
俩人动作整齐划一,像是一出喜剧。
又是一天过去。
腊月二十九这天上午,暖融融的阳光当空照下,附近的集市熙熙攘攘沸反盈天。阮糖骑在谢如琢的肩膀上,抱着他的头,一起买了春联和年画,当然,还有满天星。
下午,他们一起出去了两趟,一趟买食材大年三十做团圆饭,一趟买了好些烟花。
谢如琢还买了一辆电瓶车。
阮糖的高兴rou眼可见,仿佛从她出现到现在,就只有这两天笑得最纯粹最开心。
她坐在客厅的地毯上,一样样的翻看着今天买的春联、门神、窗花贴纸,整个人仿佛要幸福得冒泡泡。
看见她这样,谢如琢仿佛也被感染了几分过年的喜气,唇角微微翘起,说她,“麻瓜。”
阮糖便甜甜一笑。
晚上九点多,谢如琢把阮糖放在花洒下洗了一遍,用毛巾把她擦干,扔在床上,自己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出来,快十点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谢如琢看着来电显示,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
很快,电话又响起。
他皱了皱眉,摁了接通键,阮糖便趴在他耳朵边听。谢如琢把阮糖推开,“喂?”
被推开的阮糖也能听见来电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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