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做了个承诺。”

    Percival又一次耸了耸肩。他拒绝详细说明简直逼人发狂，如果不是Tina乐于见到他与平时的“有条不紊按部就班”的作风不一样的话，她早就生气了。“我从Talon女士之家接到她时曾短暂与James Talon对话，”他解释，“他问他能否信任我，让我发誓好好照顾她，然后我才带Modesty逃了，我只能假设她信任James的观点。”

    “好吧，”她点点头，虽然真的很想翻白眼。她换了种策略，“所以你觉得该怎么办？”

    “我不确定，安排小孩去向不是我的专长。”

    她发出同意的嗯声，“有道理，把她送回那里怎么样？”

    “我不认为那样最好，”他坦率地说，“可怕的事一直跟着她。那个教堂，那个她被找到的公寓，现在是Talon之家，在安保被破坏的地方她怎么能感到安全呢？“

    “是啊，”Tina点头，“你考虑过跟儿童权益部谈谈吗？他们可能有个好家庭想领养她。”

    他皱眉，“他们必须严格审查，而领养这种事如此……无常，她需要稳定。”

    “那么我们来找个家庭正式收养她吧，”Tina愉快地说，“能爱她关怀她的人，那是她应得的，不是吗？”

    Percival看起来很怀疑，“应该吧。”

    “怎么了？”

    “我只是觉得我们不该这么快摆脱她，”他微显暴躁，“就像她是个累赘一样，才刚过了几天而已。”

    Tina情不自禁地开始展颜，然后笑容扩大到咧开嘴，因为他开始露出愠怒的表情。

    Percival为此横眉怒目，“干嘛这么对我笑？”

    “你真是个傻子，Percival Graves。”她说。

    “我只是不想——”

    她快速凑过去亲他，拦住了他的话语，只过了一秒他就让步了，把头歪到一边加深了吻，轻轻地把手放在她脖子后面。

    “我知道等时机成熟的时候你会能给主席一个好的行动建议的。”她低声对他的嘴唇说。

    他叹气，“也许吧。”

    “不，我知道你会的，”他是傻子没错，但不会傻很久的，Tina本人作为傻子可以将心比心原谅他，“说到主席，她告诉你那个好消息了吗？”

    他一声呻yin。“我不想谈这个，”他双手放在她头的两侧，把她的脸捧在掌心，“聪明过人累死人了。”

    她大笑道，“适当的时候你会对她扳回一城的。”不过她知道Seraphina实施那个诡计是帮了他们所有人一个大忙。她知道主席不是滥用职权的人，虽然觉得解决办法有点卑鄙，但她不得不同意，Percival命中注定该是执法部门主管。她不知道他是否理解自己的位置是多么重要——他不能像他想象的那么容易被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