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沉默了一会儿,Percival拿出烟盒。他给她递去一支烟,但她摇了摇头。她在认真地盯着墙壁,无疑是在整理思绪。
“这就是你想说的?”他问。
她点点头,仍然没看他。
“这倒是啰嗦过头了,即便是对你来说。”他说。
于是她再次大笑,他微笑着给自己点烟。“好吧,”她说,“出去吧,去确保Modesty接受这个新安排,然后我建议你前往儿童福利部开始走流程,因为谁知道那些手续要花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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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伤口已经愈合,但嗜睡感仍然存在,它强到连主席本人都告诉Tina下周之前她不用回MACUSA。Tina表现得像为此困扰,但私下里她为不用马上回去松了一口气。她离开时毕竟不光彩,她想要身心强健时再走回那些门。
既然Tina出院了,Queenie也就没理由再旷工了,她回到了魔杖许可办公室,尽职尽责地泡咖啡,对姐姐的事守口如瓶。这意味着在过去的几天里,Tina遭遇了两样她暂时不喜欢的事情:安静和孤独。
在这样一个安静寒冷的星期四下午蜷缩在沙发上,很难想象自己一个多星期前还在与新奥尔良的犯罪分子一起喝酒跳舞。在一切陷入疯狂之前,在她从新年派对上逃走之际,Percival第一次吻了她,那时距今甚至不到一个星期。
感觉上比那久远得多。她猜想她和Percival的关系不能简单以天数计算,他们经历的太多了。
虽然Percival时常登门,但她太累了,除了躺在一起静静地谈一两个小时之外他们什么也没做。他们也没有隐私空间做什么,因为Queenie一直在附近,她通常很坚持给他们泡茶,并且努力让Percival留下来吃晚餐。
Percival第一次来公寓时Queenie没几分钟就说漏嘴了:在Queenie看来,只要你在她们家里,那你就有权知道她是个摄神取念者。她觉得其他后果不计,隐瞒不合礼仪。
说实话,Percival知道Tina卸下了很大的心理负担——她讨厌对他保守秘密。从他的角度说,他并没有生气,虽然他很惊讶并表示了对Queenie可能在不应该的时候窥探的常见担忧。“你不用担心,”她拍拍他的手,“你的思想就像锁着的柜子,受过训练,不是吗?你需要担忧的是Tina,如果你告诉她一个秘密,那我很快就会知道的。
“谢谢你说明啊。”Tina恶狠狠地说。
虽然一切都这么陌生,但Tina缩在毯子里凝视窗外的纽约时感到古怪地满足。世间充满不确定,像以往一样危险,但她又是傲罗了,她有权向更好的方向改变他人命运,她不会失去职位的,再也不会了。
门外一阵窸窸窣窣,Tina顿住了,一杯可可刚举到嘴边,她凑近去听。
过去两天中很多人来拜访过她,大多数还没从Queenie或人事部问出她的住址就被拒绝了,那些知道地点的人通常会被拒之门外,或者她就干脆无视他们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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