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瞥一眼後方的忐忑不安,笑得如牡丹盛放,「真大的收獲,你想必相當滿意。」她伸手欲取,卻沒想到被Graves抓住手腕。
「我要的東西呢?Martin。」
無視疼痛,Martin另一隻手撫過Graves緊抓住自己的手腕,鮮紅的指甲如火般艷麗,「別急。」她貼近Graves,露出柔細的脖頸和頸項上Jing巧的珍珠墜鍊。「我們有得是時間。」
Graves看一眼墜鍊,他鬆開手,任由Martin壓倒。
Martin掀起面紗,露出底下難辨雄雌的清麗。
死寂裡,門扉突然開啟的聲音特別響亮,「他走了。」Martin偏頭,「要追嗎?」
Graves扯住墜鍊,「無需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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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於室內的冰涼,外頭溫熱的夜風更合心意。他拉開衣領,闇黑怨靈飄升到教堂屋瓦旁,肆意擴展身軀。比夜色更加深沉的暗霧,在細雨裡,逐漸吞食掉整間教堂。
撐著雨傘,坐在皮箱上,看著淡薄的月光透過闇黑怨靈,揮灑銀白。皮箱裡沒辦法讓它這麼做,會嚇壞不少奇獸,白天更是無法,到頭來,只有黑夜能包容這點小小的自由。
伸出手,身旁的暗霧聚集成一抹幽黑,「心情好一點了嗎,Credence?」
見到教堂的瞬間闇黑怨靈就處於一種緊張的狀態,Graves和另一名女性的會面更無法緩解它的情緒,與其讓闇黑怨靈破壞整間教堂,不如帶它到外頭透氣,Graves恐怕一時半刻不會出來。
闇黑怨靈拉扯衣袖,微笑,「不,不用道歉,緊張是很正常的事。」他一隻手托著下巴,「你還記得怎麼離開紐約的嗎?」
闇黑怨靈停住了。它也許思考,也許在逃避,但良久後,它的確回答一聲──『是的』。
「如果,」舔唇,「如果,我要帶你回紐約,去見那些曾經傷害你的人,你覺得可以嗎?」
緩慢的,闇黑怨靈縮小身子,它停在面前,有如另一道影子,一隻觸手沿著地面刮搔而過──『誰?』
看著闇黑怨靈,「Gellert.Grindelwald,那名偽裝成Graves先生的黑魔法師。」
得到任何回應前,教堂的門先打開了。闇黑怨靈在門開啟的瞬間竄入他衣袖,躲藏起來。
那名女性,她邊盤起亂髮邊走過面前,頸項的墜鍊早已消失,嬌蘭的香氣令人迷醉,「祝你好運,Sder先生。」
轉眼間,女性消失了。
盯著女性消失的角落,回想起曾經,似乎也有一個人帶著同樣的香氣離開。但他若沒有記錯的話,對方是名男性,名叫──Graves敲敲門,引起他的注意。
Graves的衣領敞開,露出底下滿是傷疤的肌膚,一個似曾相識的傷疤讓皺起眉頭。
沒有理會的沉默,Graves整理衣物,「該走了,Sder。」傷疤消失在襯衫下,卻消不去困惑。
「Graves先生,你胸前的傷疤是怎麼來的?」
Graves挑眉,略拉開衣領,看得更明顯,和Arthur相同的標記。三角、圓與線。他領口的闇黑怨靈突然用力拉扯布料。Credence也認得它。
「不過是道舊傷,我忘記從哪來了。」再度穿好襯衫,Graves套上外衣,「拿好你的皮箱,我們該走了。」
稍稍往後退,握緊皮箱,「這次要去哪?」
「一個能讓你發揮專長的地方。」Graves抬頭看向頂頭的月光,他遞出珍珠墜鍊,「大概再過五分鐘。」
沒有接,「那是個港口鑰?」
即便被當面拒絕,Graves仍不在意的收起珍珠墜鍊,「端看怎麼使用,不過,這是個港口鑰沒錯。」
吞口唾ye,「我要去哪裡?Graves先生。」
Graves微笑,「可惜,你不是最聰明的那名Sder。」他拿出銀戒,慢騰騰的戴上,「不然我對你還真有點興趣。」
想要丟出惡閃鴉時已經來不及了,突如其來的暈眩感讓他不支倒地。他想起來了,那抹香氣是迷拉特有的魅惑,足以擾亂巫師的神經。
癱倒在地,闇黑怨靈從衣領竄出,膨脹成濃密的暗霧。
「我如果是你就會安分點,Barebone。」Graves把珍珠項鍊拋到身上,如繩索般,牢牢束縛住對方,「畢竟,你不會想要Sder一輩子都這樣子的。」
他在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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