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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龐大的雨水沖刷大地。森林以難以想像的速度生長,侵吞僅存不多的沃土,它們吸收養分的速度如此貪婪,以至於砍伐後的荒地,一根草都長不出,逼得生存在此的人類,不得不用更激烈的手段,滋養大地。
血腥味,叫囂與吶喊,沿著石柱圈起來的泥濘,呈放射狀往四周蔓生。被圍在其中的兩人,他們拿著武器,互相揮砍,有如跳著不成調的舞蹈。可惜,刀刃無情,死神更是。
哭喊中,一條生命死去。屍體拋丟在森林一角,泥濘之中。那是明年農田的預定地。
囚籠拖出另一條生命,他強忍顫抖,握著不熟悉的武器,對曾經的同事嘶喊出無聲的尖叫。
賭注再度下達,叫囂與吶喊皆是。而人群外,有人正在樓房上,觀看這場毫無意義的廝殺。
「很有趣不是嗎?」一名長者,鬍鬚過腰,圓滾的腰際繫著黃金鍛造的墜鍊,琥珀與琉璃鑲崁其中,仔細瞧,裡頭還有幾串銀骷髏。「死亡不過是站在肩上的事。」
「的確如此。」Graves淡然看著底下的殺戮,暗自記下臉孔,「但我想,我們有更有趣的事得討論。」
長者拿起一旁的煙斗,往裡頭塞點草藥,古柯特有刺鼻味頓時飄散。他深吸了口,再遞給Graves。
Graves從善如流,沒露出一絲嫌惡,他再度把煙斗遞還給長者。
「現在,我們共享菸與鹽,觀賞生死的交會。」長者笑了,「你是庫斯科的朋友了,請坐,」他示意一旁的坐墊。
Graves坐到草墊上,長者才道,「我一直好奇,為何Grindelwald先生失去聯繫,原來他另有所圖。」他目光落在Graves的戒指和腳旁的皮箱上,「他何時才能離開那個小地方?」
「下個月,」Graves輕撫銀戒,「還在策畫中,但,快了。」
「既然如此,又何必留無用之物?」長者又抽口菸,面露輕蔑,「這些侵略者,沒一個是好的。」
Graves淡然,「Grindelwald保證這塊土地是你們的領土,但首先,他需要那名巫師,他能用來控制闇黑怨靈。」他扯了扯嘴角,「說真的,我也搞不清楚為何Grindelwald對闇黑怨靈如此上心。」
「什麼闇黑怨靈,不過是鬧脾氣的孩子。」長者輕哼,「連死亡都無法Cao控,談不上什麼用。」他咬著煙斗,「相比之下,我們的龍騎士有用多了。」
「想必是如此。」Graves不鹹不淡的回應。
長者挑眉,加重語氣,「要不,我們做個比賽?」他把玩墜鍊,「把那東西和火龍放在一塊,看誰能活下來。」
Graves挑眉,「聽起來頗為有趣。」他輕撫唇瓣,「但還是不要好了,我無法保證會發生什麼事,難收場就麻煩了。」
「不過是死亡。」長者揮舞煙斗,「若它真的死了,也代表那東西的價值連火龍都不如,Grindelwald先生又何必專情於它?」
Graves雙手交握,「好吧,」他看一眼皮箱,「你拿走吧。」
長者煙斗一點,一名僕役從不知名的地方出現,他垂著頭,拿起這不知名的外國物。
「你得小心點,裡頭不只有闇黑怨靈,」Graves漫不經心的囑咐,「許多珍稀的藥草跟黃金都在裡頭。」
僕役垂著頭,倒退離開。
長者露出真正的笑容,「明天,我們有場好戲能看。」
Graves回以笑意,「我相信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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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木屋相當不平靜,闇黑怨靈不停在屋內繞著圈,揚起的氣流掀翻不少紙張與物品,卻沒有摔壞任何東西。
因為闇黑怨靈全接住它,再歸回原位。
這些行為無法減緩它幾乎把木屋塞爆的焦慮。細小的觸手刮搔唯一對外的門板,它不敢太大力,擔心弄壞門,又急切的想離開這,不停發出沉重的撞擊聲。
初次,闇黑怨靈覺得皮箱是個礙事的存在。它不能破壞它,也不能損毀它。它只能待在這完美的囚籠裡,尋不得任何離開的方法。
拜月獸發出鳴叫,牠們餓了。闇黑怨靈騰出一隻觸手,餵食牠們。
兩腳蛇盤踞在窗台,牠們好奇的觀察佔據木屋的霧氣,時不時用尖喙輕啄。闇黑怨靈關起窗,它不想陪牠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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