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他向闇黑怨靈伸出手。
闇黑怨靈震了一下,依然乖順的竄入袖口。
「Graves先生,我想,你現在是玻璃獸的囚犯了。」舉起皮箱,「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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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箱闔起後,木屋裡陷入詭異的沉默。Graves在示意下佔據唯一一張椅子,玻璃獸坐在他懷裡,姿態彷彿一名國王。
背對Graves,魔杖早收起來,他在工作檯前忙碌,一杯飄散臭味的魔藥放到闇黑怨靈面前。
闇黑怨靈嚐一口,身體瞬間縮了起來。
「喝完。」語調平板,沒有看向闇黑怨靈或是任何人,手腳仍依舊忙碌。
闇黑怨靈在杯子旁繞兩圈,頗為手足無措。卻完全不理它,它軟成一灘,沒多久又默默飄回到杯子面前,一口氣把整杯喝光。另一杯一杯聞起來好一點,卻綠得異常的藥草茶,立刻又放到它旁邊。
闇黑怨靈喝一口,發現是以往的味道後,便鬆口氣的慢慢享受。
「紅茶?」頭也沒回的詢問。
Graves挑眉,「你比我想像中還要冷靜,英國人遇到什麼事都先泡茶嗎?」
「這是因為我很生氣!我不喜歡生氣!」話衝出口的瞬間,一旁的窗戶炸成碎片。
離窗戶最近的闇黑怨靈嚇成一團黯淡的薄霧,玻璃獸則縮到Graves懷裡。
發出懊惱的低吼,他扯亂頭髮,近乎粗魯的對玻璃施予修復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嚇你們。」
玻璃完整如新。
闇黑怨靈放下杯子,小心翼翼的扯了袖口。
對闇黑怨靈微笑,他搓揉臉頰,總算轉過身,以往常的平靜面對Graves,「外頭那些人會如何?」那麼大的一場火災,不可能不會驚動當地的正氣師。
Graves撫唇,「另有其他人處理。」
「你只需要坐在這等?」不敢置信,「Graves先生,別以為隱瞞不是一種欺騙。」
Graves繞是興味的笑了,「不,我有別的地方得去,」他偏頭,示意仍壓在身上的玻璃獸,「但我顯然哪也去不了。」
把剛泡好的紅茶遞給Graves,「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麼?」
Graves握著馬克杯,紅茶溫暖指尖,「如果你不打算參與,還是別知道的好。」
瞪著Graves。
Graves怡然自得的享受那杯沒加料的紅茶。
兩人沉默良久,苦笑,「你就是要我待在身邊,是嗎?」
「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Graves喝口茶,「你可以一無所知的留在這,等待正氣師,或者,得知所有後跟我走。」他正視,「一切取決於你。」
拿起仍溫熱的馬克杯,伯爵的香氣安撫煩躁。「你告訴我要去哪裡,我自會跟上。」
Graves微笑,「好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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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腹部的拉力頓然一鬆的瞬間,Moon站直身子,瞪著不遠處磚瓦門旁,顯然是迎接他們的人,喃喃自語的抱怨,「我後悔了。」
「認真點,哪怕過來是要當人形立牌,也要當個漂亮的。」Theseus用力拍拍Moon的後背,朝那名黑髮秘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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