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諾就是承諾,」David向戒指偏頭,「戴上它。」他嗓音柔和,「快點,戴上它,請其他人進來就不好看了。」
Quaid看向Graves和另一名仍蜷縮在沙發旁的男孩。
Graves滿臉煩躁,彷彿面前的事情不過是孩子爭吵,男孩從頭到尾都沒有抬起目光。
Quaid再度看向戒指,他深呼吸幾次,顫抖的伸出手。指尖碰觸到的瞬間,他下意識地縮回手,戒指冰冷,一點都不像他猜想的滾燙。他拿起它,看著上頭鑲崁的血色寶石,緩慢舉起另一隻手。
Quaid渾身發抖,嘗試幾次都無法成功戴上戒指。
沒有人催促。他們各自做著事,不約而同的無視身旁的掙扎。
終於,Quaid深吸口氣,緊閉雙眼,一口氣戴上戒指,銀製的冰冷如寒霜般凍傷他的肌膚。他毫髮無傷。
Quaid訝異的睜開眼,面容浮現歡──有如體內埋藏一個炸彈,他身體瞬間膨脹成水球,下個瞬間,他炸成血沫。髒污噴濺在房間各個角落,散發濃厚的血腥。
撤除面前的屏障,沒有沾到一點髒汙的David微笑,「你又得找一個醫生了。」
Oscar聳聳肩,「反正他也不怎麼樣。」
Graves淡漠的解除他自行設下的屏障,勾勾手,銀戒再度回到手中,「我們能開始討論Grindelwald交代的事情了嗎?」
David目光這才轉回Graves身上,「抱歉,讓餘興節目打擾正事。」他雙手交握在膝,「請說,Graves先生。」
Graves一扯嘴角,「有藉於MACUSA大規模動員,意圖把Grindelwald移轉到歐洲審判。」他扭了扭嘴角,表情與其說是煩憂,不如說是碰觸到穢物的厭惡,「更別說前幾天出一點意外,庫斯科的火龍付之一炬,讓計畫變得麻煩許多。」
David挑眉,「毀掉庫斯科不就是這個闇黑怨靈?」
感受到David的目光,男孩的身子一縮,頭垂得更低。
「是它沒錯。有個煩人的怪胎帶它過去,卻死在伏地蝠口中。」Graves抱怨,「迫於無奈,我只好接收它。」
「你是怎麼控制它的?」
Graves飲盡酒,「這麼說吧,託Grindelwald的福,我這張臉還有點用處。」
David笑而不語。
Oscar倒漠不關心,「報酬呢?我認為Grindelwald有跟你提到這點。」
Graves從口袋拿出一封未封死的信,「我跟Grindelwald不同,我不習慣空口說白話,」他揚了揚信封,「說好的黃金,一半量,這是它的座標。你們會在那找到想要的東西,然後…」長老的銀骷髏被丟上桌,「這是鑰匙。」
David接過信,他看一眼內容,信件消失半空。他對Graves微笑,「你有我們的承諾,我們會盡可能幫助Grindelwald。」
門開了,管家巧妙地繞開血汙,站到Graves身旁。
David抬起手示意,「請跟Joseph走,他會帶你們到適合的居所。」
Graves一整衣物,逕自跟管家離開,男孩看一看地板的血汙,他的外型崩解,化為黑霧,皮箱包藏其中的離去。
門再度關起。
Oscar看David一眼,「你信他?」
David扯扯嘴角,「我們先核實他提供的黃金。」
「是你得核實。」Oscar拎起大衣,「我得去找另一名醫生。」
David嘆息,「Oscar,你總得學會放棄。」
「我不會,」Oscar看David一眼,「你也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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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十條廊道,神似的擺設只以些許不同的雕飾暗示所在位置,這棟房屋比外頭建築出的模樣更加遼闊,管家在其中彎彎繞繞,熟門熟路的點亮牆壁兩旁昏黃的巫火。
他們沒有遇見其他人,就連僕役的存在都只是轉角稍稍瞥見的衣角,Graves暗自記下所有路徑,注意到窗戶數量超乎想像的稀少,視線所及的窗台大多是厚重的布簾遮掩的虛假雕飾,掀開後恐怕只有擬真的巫師畫,而非外頭灼熱的暖風。
管家停在門把飾有囊毒豹的房門前,Graves對雕飾的凶狠,暗自微笑。
管家打開門,垂下眼,眼中的輕蔑藏得更深。門後是間寬敞的套房,還有扇貨真價實的落地窗,「請在這休息,晚餐從六點開始。」
Graves走進房內,闇黑怨靈也是,門被管家輕巧帶上。
Graves習慣性的繞了室內一圈,邊巡視邊留下無數道防窺探的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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