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练塞满了我所有的空余时间,我也不愿意放弃魔药实验和潘多拉的手影表演,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充实而快乐。
然后,毫无征兆地,我的好日子到头了。
那天我抱着书在长桌上和阿方索、潘多拉一起自习,但我刚刚拿出羽毛笔,就发现它变成了一只鸽子,扑楞着翅膀飞走了。
潘多拉盯着那只白色的鸽子消失在高高的气窗里。
阿方索目瞪口呆。“你最近在练习变形术吗,科洛弗?”
“没有,”我的眉头皱得死紧,“真是怪事一桩。”
然后我顺势借走了阿方索多余的那只羽毛笔,翻开课本、铺开羊皮纸开始自习。
在我的第三支羽毛笔变成鸽子飞走之后,我不得不写邮购信去变换墨汁文具店。
怪事一桩接着一桩,比如我的羊皮纸会自己卷起来并且拒绝展开,如果我强行把它铺平,它甚至会爆发出一阵令人耳膜发紧的尖叫,我当时吓了一跳,直接抱头逃出了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只好硬着头皮回去道歉,但好在大家都非常宽容,两个学长学姐还主动借了羊皮纸给我。
知道谁是罪魁祸首就牵扯到另一件长桌边上的惨剧,当时我正在和阿方索一起画《尼伯龙根之歌》的冰岛女王布lun希尔特。
我用阿方索借我的极细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勾线,按照之前我们三个人的商讨,她该是高颧骨、高鼻梁、下巴略方的年轻女士形象,头发盘成高高的发髻,眼睛傲慢地半垂着。
潘多拉盯着画笔发呆,思绪漂浮在千年前的勃艮第王朝。
“科洛弗,好了吗?”阿方索把颜料调到小盘子上。
我把纸上的布lun希尔特递给他,阿方索用画笔给她点上了傲慢的、绿松石一般的眼睛。
怪事是在这时候出现的。阿方索刚刚把画笔放下想要继续在面前的各个小罐子里选颜色,就发现他的画笔漂浮在了空中,像一只失去控制的飞行扫帚。
“到底是谁在施咒?”他站了起来,周围学生都纷纷回过头来围观我们,小声议论着。
那只沾满了绿松石颜料的羽毛笔突然掉到了我面前。我一惊,刚想伸出手把笔握住,它就又像一只巡航火箭似的回到了它原来的地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除了在我面前空白的羊皮纸上划了长长的一道蓝绿色。
我把那张肯定不能用的羊皮纸揉成团扔进废纸篓,叫上阿方索和潘多拉一起回公共休息室,身后是布莱克为首的笑声。
“布莱克你在笑什么?”莉莉皱着眉,“同学被恶作剧难道是你的笑料么?”
布莱克哼了一声。“笑不笑你也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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