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把盒子递给了德拉科。“我知道把它放在哪里。”德拉科说完就离开了,只剩下金妮和斯内普单独待在一起。
金妮也转身打算逃走,免得尴尬,但斯内普拦住了她。“我为打扰你们而道歉。”斯内普说,“不过我认为这样最好。”斯内普放低了声音。“在我们知道他的真正动机之前,你不能接近他,韦斯莱小姐。”
“我不想接近他!”她立刻说。斯内普对她扬起了眉毛。“你看到的是意外。”金妮说。“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我不会让这种事再次发生。”
斯内普盯着她看了许久,然后点了点头。“当心,韦斯莱小姐。有可能是德拉科在项链上施了依附咒语。如果你戴上项链,可能就无法摆脱它了,你将受到他的控制。”
这个想法令金妮打了个哆嗦。他现在不断支使她已经是个问题,但是她可以拒绝他。如果她被项链牵制,就不一定能违背他的命令了。“我会再见到你吗?”她不喜欢自己渴望的语气,因为她仍然讨厌斯内普,但是,她这边只有他一个活人了。
斯内普点了点头。“我想你会参加帕金森小姐的舞会吧?德拉科提到他要带你去,我才决定去,我怕你可能会需要保护。”
“你觉得德拉科会对我做什么?”
“不是德拉科。”斯内普说。“而是那些参加舞会的人。如果他们听说有一个凤凰社成员在场,任何事都可能发生。有些人很想报复凤凰社。”
金妮点了点头。她知道凤凰社成员为了活下去,杀了许多食死徒。他们不像食死徒那样对谋杀引以为傲,但是,凤凰社杀了很多人,毁灭了许多邪恶的计划。虽然她知道阿兹卡班现在已经不再关押囚犯,可是有一些人因为凤凰社成员或与凤凰社关系千丝万缕的傲罗,在那个可怕的地方度过了大好年华。食死徒或许赢得了战争,但是他们远没有忘记是谁令他们含冤受屈。
斯内普抚平了长袍。“我必须在马尔福先生回来之前离开。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给我派猫头鹰,但是我不会回复,免得德拉科截获信息。”
金妮点点头,看着他走出了房间。今天发生的事令她昏头转向。她已经猜想,项链带来的疼痛是不是因为它已经依附于她了——这就能解释她为什么在脑海里看见了那条项链,为什么她第二次看见它时没有难受。金妮咬着嘴唇,靠在一把扶手椅上。可问题是德拉科知不知道项链上有依附咒语,如果这是他有意为之呢。虽然她很乐意这样怪责德拉科,但她清楚地记得,他起初不愿让她看这条项链。如果她注定会这样,她绝对不会求他烦他,让他同意她看。除非他知道,他太主动给她看他母亲的东西会很奇怪,因为如果他毫不抱怨就把它递给金妮,会十分可疑……
“斯内普走了?”
金妮被德拉科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沉浸在思绪中,没听见他进来。“刚走。”她说。她盯着他赤裸的胸膛——他为什么就不能穿件衣服——从他的身体看向他的脸,她发现他在看她。金妮红着脸,移开了目光。“我现在能走了吗?”
“嗯,今天对我们来说都很漫长。明天我们要去对角巷给你买潘西舞会上穿裙子。”
金妮点点头,头也不回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他们的胳膊碰到了一起,她用余光看到他的身体绷紧了。她差点停下来——她差点要问他为什么那样做,他为什么吻她——但是她没有停下脚步,走上楼梯,回到了她的房间。
她想洗澡,洗干净被德拉科触碰的身体,可是她突然很疲惫。她脱掉裤子,爬上了床,躺下来之后,她才意识到她仍然穿着德拉科的衬衫。她抓起黑色布料,拿到鼻端;是德拉科的味道——麝香的气味,充满神秘。她又闻了闻,为这样做感到羞愧不已,她深陷入枕头中,然后睡着了。
~*~
夜晚,卧室房门的嘎吱声惊醒了金妮。她用力眨着眼睛,想看清是谁,但菲利普斯放下了床帷。“菲利普斯?”她叫道。唯一的回应是关门声。金妮用胳膊肘撑起身体,掀开毯子,正打算去看看是谁,这时,一面床帷被拉到一边,她借着窗外的月光,发现是德拉科。
“马尔福!”金妮惊叫道,想完全坐起来。她急忙去拿毯子——她只穿了德拉科的衬衫,现在的姿势令她露出了大腿根。但是,她还没能这样做,德拉科就按住她的手,一言不发地爬上床,来到了她的身边。
德拉科将毯子推到一边,露出她的腿,甚至还有脚,金妮觉得口干舌燥。他仍然没穿上衣,匀称的腰上只挂着一条宽松睡裤。她看着从肚脐延伸到裤子里的浅金色毛发,脸越来越热。她用力吞咽了一下。
德拉科将一只手放在她的膝盖上,轻轻向上探去,令她颤抖。他停在她的大腿外侧,拨弄着她的内裤边缘。“你——你在干什么,马尔福?”她问。噢,她很清楚他的手在干什么,她没有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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