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情景,要她如何自处?
林深樾眸色一暗, 捡起一旁的披风, 抖了抖披在了长宁身上。
伸手将她轻轻环进怀里, 他的声音温温柔柔,启唇出声:“阿宁,我带你走。”
说罢,他抬高了声音, 唤来了马车外不远处候着的暗卫。
马车悠悠的行驶在早已经被清空了行人的小巷内。
行至前方的拐弯处,驾车的暗卫猛地一拉缰绳。
马车内,林深樾怀中的长宁未坐稳,被晃的向前扑去,林深樾眼疾手快,伸手去扶。
谁知长宁的身子被他扯的蓦然转了身,向后倒去。
直直栽在了林深樾的怀里,长宁闷哼一声,带着难忍的娇媚。
许是贪恋他身上的温度,长宁不由自主的依偎过去,双手轻轻的环住了林深樾的脖颈。
长宁的软唇轻轻贴近林深樾的耳畔,一口咬住他的耳垂,长宁呢喃出声:“阿珩,我热。”
她身上热,他当然知道,可她不知道,眼下他被她撩的也热了起来。
长宁的重量全部压在林深樾的身上,少女的身子软软的,此刻靠在他身上,他能感受到她的每一寸肌肤。
低下头,避开她滚烫的目光,林深樾的声音低低的:“别闹,阿宁。”
又低呼出一口气,长宁唇畔溢出丝丝轻yin,一声一声唤着林深樾的名字:“阿珩…”
林深樾呼吸一窒,眼前这个姑娘,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拍着长宁的背,帮她顺了顺气,林深樾无奈的抬起头,他的嗓音微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长宁皱了眉头,此刻身上热的紧,哪里还顾得上同他讲话,俯身吻住眼前之人的薄唇,一缕少女独有的体香混着药气冲进林深樾的鼻尖。
林深樾也跟着皱起了眉,这药闻起来像极了没有解药的合欢散。
这合欢散是安乐楼特有的媚药,没有任何药物可解,想要解毒,唯有…
长宁覆在他身上的身子微微动了动,林深樾眸色一暗,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唇贴着唇,他轻哼出声:“阿宁,别动。”
被制止了的长宁轻挑眉头,动了动手指,解开了身上披风的结,她顺着林深樾的脖颈一路吻至锁,骨。
林深樾被她再三撩拨,难以压抑自己内心的渴望,翻过身压住少女娇弱 * 的身躯,他呼吸微重,暗火丛生。
俯下身,用力回应着长宁的吻,马车内刺耳的裂帛声响起,长宁已香,肩半露。
罗衫半解,领襟微乱,顷刻间,雪白无暇的肌肤袒,露在林深樾眼前。
他毫不收敛,像是贪恋这一味的娇软。
凉意袭来,长宁身子不由被冷风吹得抖了抖,一双杏眸清明了些。
微微抬头,长宁双手搭在林深樾的脖颈,用力一扯,两人额头紧贴,她的声音听上去无比动人:“阿珩,别在这里。”
马车外,微风吹动车帘,驾车的暗卫耳垂一动,低下头,唇角轻勾出抹淡淡的弧度。
四下到处涌动着暧昧的气息,林深樾捏紧了拳头,隐忍地抿住了薄唇:“好。”
二十多年来,他一向冷静自持,没想到眼前的小姑娘却屡屡让他破戒。
她是他的劫。
马车外,暗卫用力拉缰绳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清晰无比。
林深樾用披风裹紧了怀里的长宁,未等那暗卫停稳车,大步跃下朝客栈内走去。
一路疾行紧跟在马车后面的暗卫们见到林深樾抱着长宁进了客栈后,一瞬间都上前来围住了为首驾车的暗卫,纷纷焦急开口:“怎么样,太子与太子妃殿下可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们一直看在眼里,林深樾和长宁的感情是好,可是迟迟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急得他们这些局外人焦头烂额。
不知道该怎么帮他们,暗卫们皆兴致勃勃,眼下倒是个好机会。
说不定,今夜过后,他们九幽军中可能就会有小公子了。
夜色暗沉,唯有月光透过窗纸照进客栈厢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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