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怎么这么开心,还唱上了。”
“我?有吗?”
“嗯,我都听出来了,哼的《最炫民族风》。”
“哈哈,真的吗?”阮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知道自己唱歌跑调,着实不好听。
她忍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有点没出息,但实在没忍住:“嘻嘻陈老师,今天新邻居——哦不,屈哲晚上有事,我答应他帮他遛狗。”
陈老师奇怪地看着她:“你这两天不是天天都遛吗?”
“那不一样!之前是跟他一起遛,总觉得是别人家的狗,这回是我自己遛,就好像我有狗了一样!”
陈絮竟然有点被她这个道理说服了。她叹了口气:“人那么帅一小伙子,天天陪你遛狗,还被你嫌弃上了。”
陈絮其实还想说,总觉得屈哲对阮笛的态度怪怪的,说暧昧吧好像也不算,但这两天天天一起遛狗,对阮笛蹩脚的倒垃圾理由恍若无闻,而且,哪有没见过几面的邻居就放心让人家帮忙遛狗的?
但这话对阮笛说不出口,说了也是对牛弹琴,所以陈絮最后只是嘱咐道:“你看紧点儿,别把人家狗弄丢了,现在好多人都把狗当孩子养的。”
“Yes sir!”
到了约定的时间,阮笛在对门门前等。
没一会儿,门打开了。屈哲今天有点不同寻常,他穿了一身藏蓝色的西服,估计是去挺正式的场合,还打上了领带。可这身打扮却牵了一只柯基出来,怎么看怎么滑稽。
阮笛“噗”地笑出来。
老实讲,屈哲穿西服的次数的确不多,本就有点板实的别扭,被阮笛这么一笑,更觉得穿着不舒坦了。
他面无表情地转身:“豆包,回去。”
“诶诶诶,怎么就回去了?”阮笛急了。
“有人看起来不太想遛它。”
阮笛秒懂,收住嘴巴不笑了:“哪有,哪有,我态度很端正。”
屈哲这才重新转身,把狗绳交到她手里。
阮笛眼观鼻鼻观心,使劲闭着嘴巴,心想这人偶像包袱还挺重,她也没说不好看啊,就笑了笑还不行了。
屈哲瞥她一眼:“我估计两个小时才会回来,你带它多转一会儿,要是实在走累了,就待在那个公园里等我回来。”
“没问题!”
阮笛兴高采烈地把人送走了。可真正一个人遛豆包的时候,想起陈老师的叮嘱,她有点发虚了。
虽然屈哲看起来对豆包冷冰冰的,但要是真冷淡,怎么会任劳任怨一天三趟遛那么长时间呢?而且豆包看起来总是很干净,毛也是常常修剪的样子,一看就是经常带去宠物店打理。
阮笛顿觉责任重大,赶紧把狗绳在自己手上多缠了两圈儿。
但很多时候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前一个半小时相安无事。阮笛带豆包按既定路线转了一大圈,最后回到公园里,豆包似乎也有点累了,懒懒地趴在运动器械旁边,安静地看广场里的小孩们玩儿。
阮笛玩了一会儿手机,但也一刻没松懈地紧紧拽着绳子。
变故是从一群小学生结伴过来开始的。
四个看起来四五年级的小男孩,这个时间应该是吃完饭了下楼玩儿,吵吵闹闹的,阮笛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低头继续看手机。
没有任何预兆的,吵闹了一会儿,突然有个小胖子往地上扔了一个摔炮!
对人来讲,摔炮的声响其实是还好的,并不会让人不适,但对狗来说就不是了。豆包一惊,猛地往前蹿,阮笛冷不丁被拽了一个趔趄。
她被迫站起来,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那几个男孩像是觉得豆包的反应有趣,拼了命的往豆包脚下扔摔炮,豆包吓得乱叫一通,四处乱窜。
阮笛反应过来,狠狠地瞪那几个孩子一眼:“喂!那几个小孩儿,别扔了!”
男孩们闻言也不扔了,但就那样哈哈哈在旁边笑作一团。
阮笛气得热血上涌,正要上去替他们家长教训这群熊孩子一通,右臂突然传来一阵大力,让她有些失控地掉转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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