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的关系是继续以师徒相称呢,还是别的……哎哟喂,伤脑子啊!”
李锦夜被他来来回回走得头晕,“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坐下。”
张虚怀破口大骂,“我徒弟快进京了,我还能坐得住吗?老子这辈子只收了这么一个徒弟,老子是重情重意的人。”
这话无异于指着李锦夜鼻子骂:“哪像你这个无情无意的,去一趟江南,都不和那丫头好好叙叙旧,人渣。”
张虚怀一撅屁股,李锦夜就知道他想拉什么屎,“你不就想找个张家的传人出来,引荐到太医院,好把你解放出来吗?可惜啊,谢玉渊是个女的。”
张虚怀顿时像戳破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脸骂:“老子在太医院,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整天战战兢兢侍候这个,侍候那个,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脑袋掉地上,我特么容易吗?”
“你不容易,就想把谢玉渊也拉下水?”
“我是那么龌龊的人吗?我只是可惜她这么好的一手针法。”
李锦夜和苏长衫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回答了两个字:“你是”。
张虚怀白了这两个货一眼,头一扭,傲娇的生气去了。
李锦夜用手指点了点茶盅,低声道:“今年殿试前三甲的那个谢探花,你们觉处此人如何?”
苏长衫收了笑,“远远瞧了一面,看不出好坏来。怎么,你有意想结交?”
李锦夜摇摇头,“我的意思是,离远点啊。”
“暮之,你是不是打算凡是和谢玉渊扯上关系的人,都绕道走。”
李锦夜不认真的思索了一下,然后点了点是:“是。”
“哎哟喂,我的好徒弟啊,师傅白收你了啊,师傅本打算你入京,怎么着都要去迎一迎,哪知道啊,你的小师傅死活怕连累你啊--”
李锦夜淡定的转过身,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有这个功夫在这里嚎,不如想办法找出这人来。”
张虚怀一看那玉佩,立刻止了嚎,双手抱着头,只当没看见,“暮之啊,咱们找那个人,找了这么些年都没找到,会不会是你外公在和咱们闹着玩啊!”
李锦夜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张虚怀连忙摆摆手,“算我没说。”
苏长衫从李锦夜手里拿过那玉佩,放在掌中把玩了几下,“暮之,我总觉得这玉佩上的雕工,是扬州工。”
天下琢玉,三分鼎立:京城,扬州府,苏州府。
京城的雕工磅礴大气;扬州府的雕工清秀风流;苏州府的雕工Jing致细腻。
“要不派个人再去扬州府那边打听打听。”
李锦夜想了想,道:“就让青山去吧。对了,阿古丽什么时候回京?”
青山上前一步,“十六爷,怕还有一个月。”
一个月?
李锦夜目光如炬,陷入了深思。
……
“阿嚏……阿嚏……”
谢玉渊莫名其妙的打了两个喷嚏。
“阿宝,给小姐多披件衣裳。”罗妈妈一听到谢玉渊打喷嚏,忙上前摸了摸她的手。
阿宝把披风罩在小姐身上,又趁机抚上她的额头,见没有温度,这才放下就来。
谢玉渊见她们一个个的,比她还有大夫的样子,心头微微一笑,“娘这几日怎么样?”
罗妈妈:“二nainai挺好的,不过可能是因为离京城近了,这几日用饭用的有点儿少。”
谢玉渊眉头微皱,“走,咱们到她那屋里坐会去。”
话落,有人敲门,一请进来,原是冬梅。
“三小姐,前头就是山东聊城码头,陈家的船想在这里歇上一夜,老爷、太太已经应下了,请小姐带了替换衣裳往客栈住一夜。”
谢玉渊心中冷笑。
这陈家挺有意思,自从大哥哥往京城去读书后,陈家对谢家就冷了下来,两府基本没有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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