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优娜愣了愣,有点琢磨不透他是真的生气还是假的生气。但是,哄小朋友这一行她最擅长,再凶恶的男人她也敢当成幼儿园小弟弟来哄。当即,她立刻很乖巧地挽住了烛台切的手臂,依偎上他的胸前,很驯服地说,“抱歉,兄长,我错了。”
烛台切的面色果然缓和了一些。
不仅表情缓和了,心情也瞬间变了。原本还有一点小恼火的,可她一旦靠上来,他就只剩下紧张,以及,一点奇怪的蠢蠢欲动之心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将她搂进怀里。
优娜不察他的想法,只是怕他还在生气,决定再哄一下:“莫非兄长会因为短裙的事情向我发脾气吗?……长船派的几位前辈里,我最喜欢的就是兄长了。”说完,她张开双臂,搂住了他的腰。
他的身体很坚实,即使隔着两层衣饰,也能触到肌体的质感,抱起来相当舒服。
“……”烛台切的眸光有片刻的凝滞。
有那么一瞬,他也很想顺手就抱回去,可他的理智不允许他这样做。——日光只是不明白性别的区别罢了,自己却是明白的。他怎么能顺手占她的便宜呢?
“兄长?”她扬起了头,看到烛台切犹豫的目光,露出了纯真又疑惑的神色,“怎么了?”
……
太可爱了。
不管了。
烛台切光忠低下身,紧紧搂住了怀中的人。她的身量比想象中还要纤细一点,抱起来柔弱无骨,像是一折就断的柳叶。
“兄长,我有点……喘不过气。”她闷闷的声音从烛台切的怀中传来,“这是我们长船派的兄弟礼节吗?”
“……是的。”烛台切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是表达兄弟情的一种方式。但是…只有对我可以这样。”
“什么意思?”
“
小龙和大般若都不能这样抱你。”烛台切闭上眼睛,已经开始张嘴胡说,“这是只有你最敬重的那个兄长才能做的事情……明白了吗?”
“明白了。”
终于,烛台切长呼一口气,松开了自己的双臂。优娜从他的怀里钻出来,脸孔憋得有些发红,原本莹白的耳根也染上了一点樱红色。
烛台切看着她的面容,喉结轻轻一滑。
他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念头——仅仅是拥抱还不够,他还想做更多的。比如试试看亲吻这样的事情……
不行!
烛台切立刻打住了自己的思绪,又重重地给了自己腹部一拳,跪到一旁的角落里,闷着声开始头脑风暴。——他怎可如此不知廉耻禽兽不如向着根本不懂性别区分的日光妹妹出手呢虽说日光很可爱没错脸也很漂亮但这也不是他趁虚而入占人家便宜的理由!
——可刚才明明是日光主动的吧是她自己抱上来说她最喜欢的就是他了是那种喜欢的意味吗是吗是吗他不是一厢情愿的吧啊?
“兄长?”优娜半蹲着看烛台切缩在角落里的模样,有点摸不着头脑。
“没什么。”终于,烛台切站起来了,面色恢复如常,笑着说,“你先休息吧,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下次吧。烛台切这样想。
现在突然提出“想要接吻”什么的,实在是太唐突了。下次再问问她吧。
怀着这样的想法,烛台切离开了她的房间。
优娜看着他沉重离去的背影,愈发地摸不着头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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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天色渐暗,一片金乌之光在地平线上铺开。优娜闲不下来,又在庭院的空地上独自练了会儿剑术。等到疲累想要歇息之时,身后的走廊上,忽然传来孩童嬉闹的声响。
“退的小老虎藏在这里啊!这里还有一只!”
“等全部找到了,就给退抱回去吧!”
也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游戏,只见三个身着黑色短制服的矮叽叽短刀小朋友,蹬蹬蹬从走廊上跑了过来。打头的小朋友没有看见优娜,竟直直地冲进了她的怀里。
“疼疼疼……”来不及多呼痛,这位短刀小朋友察觉到自己撞到了人,连忙起身道歉,“抱歉…”说罢了,他偷看一眼优娜的容貌,立刻补上敬称,“日光先生。”
用的是さん,可男可女的称谓,她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习惯,便欣然笑起来:“没事的,要小心一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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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三位短刀小朋友的身后便传来了温柔的青年嗓音:“不要在别人的门前奔跑嬉闹。有的前辈喜欢安静。”
这青年的声音对活蹦乱跳的孩子们而言,大概有着很大的威力,几个孩子立刻站正,神貌变得乖巧起来:“一期哥,我们已经道歉了。”
被称作“一期哥”的男子,自
走廊的墙壁后步出。她立刻认了出来,这位身着裁剪得当的高领军服、身饰金穗与披风的男子,正是白日曾远远有过一瞥的一期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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