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甦以极其腻歪的姿势挂在他身上,左右打量,好奇怪,找到落定的地方,石墨反倒不再动作。直到唇瓣上的shi润风干,他也没再主动,只是用他轮廓深邃的眉眼朝她放电。
挠痒不朝心尖尖上挠,尽在边缘一圈蹭,秦甦被他看得难受,只能翻出个白眼,“你看什么看呀。”
是真的漂亮。
在脑海里摩画了这么多次,这么多年,见过美女数百,怎么就没有这样漂亮的呢。集合Jing明和憨厚、风情与纯真于一脸,还让人永远摸不清她下一招。
石墨擦掉她下巴颏儿上的一抹眼痕,诚实道:“漂亮得挪不开眼。”
秦甦:“还好吧。”
石墨:“谦虚了。”
秦甦:“漂亮的人很多。”
石墨:“但你独一无二。”
秦甦噎住。她太习惯自己把优点先夸掉,让别人无话可说也无可辩驳,这次石墨抢她台词,她倒是磕磕巴巴不知道要顺着还是逆着了,“咳......嗯......”
石墨的眼神持续对她发起特写,呼吸打拍式的呼过她的唇瓣,像酷暑雷雨疯狂行迹后,青草喘出的气味,又像是狂风袭境后,一片荒芜之上刮起的那阵盐味海风。
秦甦扛不住这样的对视,她喜欢说话,有来有回地不停对白,说到心动处就接吻,接完吻就办事儿。她接受不了这样的凝视,尤其其中情感的重量叫她托不住,简直窒息。
秦甦无语地连连后退,左右躲避,手偏还勾着人家脖颈,欲拒还迎大概就是这样吧。最后的最后,她只能把脸埋起来,不准他看了。
谁知下一秒,额角戳上了一枚重重的吻,秦甦整个人懵掉,杵起脑袋,问他,“你干嘛啊!”
他又亲了一口,“太漂亮了,忍不住。”
她被夸得喝过酒一样脸颊酡红,情窦初开式地害了羞,要死了!
她诱惑他,“那你看看别的地方!”
“哪里?”
“我胸大了。”
石墨顿了一下,很自然地顺势上抚,比刚出笼的白面馒头还要松软舒服,“嗯,确实。”
“没了?”下一步呢?
石墨含笑,像是看不够似的,眼睛贴上她的脸,近到皮肤绒毛都清晰可见。
鼻息划过唇瓣耳垂,一路下滑,最后烫在了她的颈窝。他不再动弹,只是静静抱着她,须臾,他问道,“秦更生,你有喜欢过人吗?”
“你这说的什么屁话?”
“那就是有,说说看。”
秦甦眨眨眼,“喜欢人这种事感觉都是上辈子了,我这个年纪,大概只有crush,短暂的心动,也可以很坦然接受心动过后的寻常失落。”她推推他,“你呢?”
他亲亲她,“那说说上辈子的事?”
她怪里怪气降下音调:“我问你呢!”为什么都是她在说。
“我有。”
“说啊!”
“你先说你的。”
“那太多了......”
“说说最心动的?”
秦甦想了想,“那个,在巴黎......”
他清了清嗓子,“换一个。”
秦甦皱眉,看了他一眼,不过还是换了一个,“说实话啊,徐路阳这人还是挺会花架子的,有一......”
石墨冷脸,再次打断,“还有吗?”
她好笑地捏住他的脸,“你要听什么?”
“你说的那些我都不太认识,有高中的吗?”他问。
也是,他都不认识。
但是高中......
秦甦坐着有点累,撑着手臂慢慢把自己放平,两手轻轻搭在小腹,脑袋枕上他的大腿,直勾勾看了会他,才组织出一句:“没有,我高中很不开心。”
“因为......那个吗?”他说不出作弊这个词。
这种事现在看来不值一提,但发生在弱小无助的高中生身上,还是桩学生冤案,真的是百口莫辩的天大委屈。
“是,也不是。”秦甦说,高中的天是灰色的。
爸爸跑了,不爱她了,妈妈天天哭,只能让外婆看店,她什么也做不了,每天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她试图招揽客人让店面生意好一点,但于改善生活而言,实在杯水车薪。她想争取到钱,豁开脸面的那种争取,还找电视台记者姐姐试图曝光秦栋梁抛妻弃女的事,但巧也是巧了,这个关头,秦栋梁破产了。她推推他,“是不是看不出来,我以前也是个千金小姐。”是从小学开始就有司机车接车送,坐在铁皮盒子里,晒不着太阳吹不着风雨的有钱人家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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