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公好大的派头,当真以为我清禾王府人人可欺不成?!”
晋国公耐心彻底耗光,最后再问一遍:“你执意要阻拦了?”
清禾猜晋国公口中的女子八成是景似。她才想起刚刚景似回府的时候,脸色确实不太对。心下奇怪,景似是怎么得罪晋国公了?
恰好这时,景似先前乘坐的马车回府了,车夫匆匆跑来,在清禾耳边低语几句。
清禾被车夫带来的消息砸蒙了脑袋,震惊当场,半天回不过神。
晋国公的嫡子,苏胜,废了?
这……大快人心啊!
要不是晋国公在,清禾都忍不住想要大笑三声了。
真的,这是她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想晋国公这把年纪,膝下嫡子就只有一个苏胜,要真废了,他后宅那些庶子小妾不得闹翻天?日后有的是好戏看了。
不过就苏胜那副熊样,仗着他老爹的权势整日干着耀武扬威、欺男霸女的勾当,他若将来袭爵,也是苏家祖上不开眼。
下半身那祸害人的玩意儿废了就废了吧。
清禾憋笑,憋得太辛苦,把晋国公看得那叫一个火冒三丈,大手一挥,“给我进去搜!”
持刀府兵们就要往里冲,清禾随手拔了护在她身边一个护卫的刀大喝:“我看谁敢!”
双方正要动手,不远处,一女子着急赶来。
许是跑得太急,系在背上的火红斗篷带子松散开,远远地落于身后,扬起地面未扫净的花瓣。
清禾这下站不住了,上去拉住景似,“你出来干什么?快回去!”
可是来不及了,晋国公的眼神是何等的敏锐?
他虽未见过景似,但景似的穿着与清河王府里的丫鬟们截然不同,应当正是他要寻的女子,顿时恨不得当场处决了景色,立即命下属抓人。
清禾欲护住景似,然景似不想连累她,朗声对晋国公道:“晋国公,我即便有罪,也该交由大理寺处置,你这般擅闯王府,视律法为无物,就是在藐视皇权!”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晋国公眯眼,只见冬日清冷的阳光下,对面女子虽身形单薄,却沉静自若,生的是一副绝顶的好相貌。
难怪他儿会为此丢掉命根子。
自古红颜多祸水,此话果真不假,却毫不想想他儿自己先做过多少龌龊事。
晋国公冷哼,“伶牙俐齿,区区平民女子也敢与老夫叫板。给我带走!”
强权之下,普通老百姓确实无多少话语权。
以晋国公的身份地位,打杀一个平民至多惹些麻烦,倒也不会以命抵命。
眼看晋国公带来的人一步步逼近,景似骑虎难下之际,又有一伙人闯进来。
“何事叫晋国公如此动怒?私自派兵强闯清禾王府,这可是违律之事。”
沈辰安也身着官服,一身墨色锦袍,领了大理寺的官差们进来。
他一出现,景似与清禾都齐齐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样,大庭广众之下,景似伤了苏胜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一顿罪责免不了,但落到晋国公手中不如落到大理寺。
好歹进了大理寺性命暂时无忧。
“我道是谁,原来是翰林院学士沈大人家的公子。”晋国公根本不把沈辰安大理寺少卿的身份放眼里,“明年春闱,想必令尊有得忙了。”
这话语里浓浓的威胁,分明在提醒沈辰安莫要多管闲事,否则他爹的仕途将多添险阻。
可惜晋国公还是不够了解他爹老顽固的性子,是最遵律法的。
沈辰安自不会受晋国公威胁,道:“春闱的事皇上怎么交代,我们自然怎么做。一切当以律法为先。”
晋国公不怒反笑,“你这是要执意跟老夫过不去了?”
哪怕是大理寺卿也要礼让他三分,区区一个少卿居然有胆量拦他,好得很!
“晋国公言重,沈某只是在其位谋其职,秉公执法。”沈辰安不疾不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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