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他们共进的第一顿早餐最后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由于阿索卡独自承担了将食物分别运送到两人嘴里的任务，贾克斯被解放的双手得以伸进男孩的衬衫，指尖擦过ru尖，手掌紧贴着腰腹抚摸。阿索卡没穿牛仔裤是正确的选择，方便了贾克斯把手伸进他的裤子挤压，那里很快就被前ye浸shi了。

    “需不需要提醒你……”阿索卡喘息着，“现在我才是手里握着刀的人。”

    贾克斯在他肩膀上发出模糊的笑声。那种餐刀怎么可能伤到自己？况且——他挺身隔着裤子摩擦阿索卡的屁股，衬衫里的两根手指更加用力地拉扯ru头，使得男孩的喘息声更响亮也更悦耳了。

    “够了！”阿索卡抓住自己胸前那只手，“我已经吃饱了。”

    贾克斯将手慢慢抽出来，隔着衬衫摸阿索卡的肚子，表示自己不会乱动了，但男孩需要更多的食物。

    “真的不用了，这就是我的食量。”阿索卡从贾克斯腿上跳下来，依然背对着他，同时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浮现，“我现在想去泡个澡，如果你吃完早餐后还有兴趣的话，不妨加入。”

    直到阿索卡的背影消失，贾克斯才逐渐理解男孩话中的含义，忍不住低声咆哮，同时Yinjing硬得发疼。

    －

    贾克斯还是一个比阿索卡小得多的男孩的时候，和老爹一起住在棚屋里，他们自给自足，偶尔下山补充物资，商店里的那些人都畏惧老爹，所以不会直接嘲笑他的脸，而是在老爹看不见的时候投来厌恶或害怕的目光。在他们离开商店之前，背后就会响起议论声。

    后来贾克斯渐渐明白老爹为什么没有搬出午夜山，去和那些人共同生活。森林是友善的，它提供木材和食物。猎犬们是友善的，它们提供护卫和陪伴。贾克斯和狗同吃同住，晚上也靠在它们身上取暖。

    直到那个噩梦般的夜晚，那些来自山外的年轻人，他们枪杀了老爹，并射伤了贾克斯的一条腿，使他没能从那个捕首坑爬出。他们中的一个发现了贾克斯，从陷坑上方看了一眼，惊呼：“老头子养了一个小怪物！”

    然后他们走了，所有人都走了。受惊的猎犬们慢慢聚拢，围在陷坑边凄厉地嚎叫……

    贾克斯慢慢吃完了桌上剩余的所有食物，然后看向面具。他可以戴着面具和阿索卡一起沐浴吗？它是皮制的，不怕水，但会变得非常沉重，也很难晒干，还有可能发霉。

    阿索卡先洗了一个淋浴，并红着脸将昨夜残留的Jingye抠挖出一部分。然后放出满满一浴缸的温水，又挑选了浴盐和Jing油，才舒舒服服地躺进去闭上眼，感觉自己终于从某种奇幻历险中回到了现实。

    但几分钟后，浴帘外传来缓慢、沉重的脚步声。阿索卡没有睁开眼睛，嘴角弯起一个小小的微笑。

    贾克斯终于还是走过了这短短的一段路，他拉开浴帘，看见男孩躺在满池泡泡中，不由得歪头：他不是说要洗澡吗？

    阿索卡侧头看贾克斯，发现他又戴上了那个可笑的面具，有些失望，但没有太难过。他可以暗示，可以诱导，但如果贾克斯依然心有障碍，他不会强迫。

    而且大个子现在的模样太可爱了，就像一只又大又笨的狗。

    “不把衣服脱掉吗？”阿索卡拍了拍泡泡，“水会变冷的。”

    贾克斯轻哼一声，在浴帘外脱掉了夹克、衬衫、工装裤以及鞋子，走到浴缸前，一步跨入。

    空间顿时变得狭窄起来。阿索卡不得不坐在贾克斯的两腿之间，背靠着后者的胸膛，说不上难受，事实上还蛮舒服的。

    那两条雄壮的、覆盖着体毛的胳膊就在阿索卡眼前，他拿过摆在一旁的浴ye，挤在贾克斯身上，把他洗得干净、光滑，而且散发香味。

    贾克斯很快也发现了这种乐趣，阿索卡不得不拼命阻拦这只笨狗试图将整瓶浴ye洒在自己身上的荒唐举动。

    这番争执结束时，两人的姿势又改变了。阿索卡现在是面对着贾克斯，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勃起的部分紧贴在一起，随着贾克斯的动作上下摩擦着。

    棕眼睛直直地看着绿眼睛，他现在真的很想把Yinjing插进那个洞里。

    阿索卡的心脏也在狂跳着，但他不想太轻易让贾克斯得到满足。他缓缓俯下身，双臂搂住杀手的脖子，轻声问道：“你不想亲吻我吗？我想给你洗头。”

    那双眼睛里的光芒变得更加暗沉了。阿索卡的心收紧了，环住贾克斯的手臂则放松了：“我不是说……你可以背对着我……或者我可以出去。”

    不需要，贾克斯摇了摇头。他将阿索卡的胳膊拉下去，使男孩附趴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搂住，他用另一只手摘下了面罩，将它扔到浴帘外那对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