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阿索卡踩着拖鞋下楼的时候，听见莎莉在厨房里惊叫：“花园里有个怪人！”

    他快步跳下最后几级台阶，走到女佣身边，看见她手里握着一把用来切面包片的餐刀，紧张地看向前院的一张条椅。

    “院子里什么都没有。”虽然这个年轻女孩坚定地站在卢米斯太太身后，阿索卡依然不讨厌她，“那个Jing神病已经离开双花镇，莎莉，你看见什么了？”

    女佣迟疑地将餐刀放下，依然不安地眨着眼睛。

    “一个带面具的怪人。”她低声道。

    阿索卡的呼吸骤然一紧：“你确定吗？”希望莎莉不会意识到他声音里的颤抖，“是怎样的面具？”

    “我没看清……”莎莉将视线投向长椅和树木之间的Yin影，心有余悸地道，“看起来一张被活剥了皮肤的脸。”

    阿索卡安慰莎莉她可能是神经过敏，眼花将树荫看成了人影，然后走出厨房，靠在楼梯旁平复心跳——是贾克斯来了吗？他在哪儿？

    味同嚼蜡地吞咽掉早餐桌上的蛋nai饼和蔬果汁，阿索卡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卧房，将房门反锁，然后走到阳台俯视卢米斯宅邸的庭院。他没在哪片树荫里发现午夜山的杀手，但在栏杆边缘捡到了一支巧克力棒。

    “……贾克斯？”男孩扶着栏杆，压低声音呼唤。

    除了楼下莎莉一边拖地一边哼歌的声音，宅邸中静寂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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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长的白昼在失望中过去。阿索卡从楼上走到楼下，又到院子里转了几圈——随着儿童杀手的离去，对他的监禁也稍加放松了一些——最后还是回到房间里看漫画，听音乐，玩拼图。卢米斯镇长正忙着处理双花中学校长选拔的事宜，没有回家。卢米斯太太发现了儿子眉宇间的焦躁不安，被阿索卡用百无聊赖敷衍过去。

    时间终于到了晚上，阿索卡洗完澡后又在阳台上站了许久，当他依然没看到那个身影出现时，不禁感到一种委屈，于是躺回床铺，抓着枕头下面的犬牙项链入睡。

    直到夜色更加深沉，贾克斯才悄无声息地爬上这个浮雕装饰的阳台。他笨重的靴底在栏杆上留下大码的鞋印，惯用的利斧在地砖上拖出浅浅的划痕。

    发现通往卧房的拉门并没有上锁，贾克斯在面具下微笑了。

    白天阿索卡站在阳台上低声呼喊时，贾克斯就站在附近，但没有靠近。他在观察男孩的生活，并注意到阿索卡与那个金发女人非常亲密，他们分享了一些亲吻和拥抱——那应该是阿索卡的妈妈。她在这栋房子里照顾他的男孩，但好像没有做好这份工作，阿索卡看上去更瘦了，而且并不快乐。

    贾克斯穿过窗帘，来到男孩床边，贪婪地注视他的睡颜。

    阿索卡的睡姿很端正。他仰躺着，薄被拉到胸口，覆盖着棕色卷发的脑袋陷在软绵绵的枕头里，微微侧向落地窗的方向，一只手摆在身侧，另一只手被压在了枕头下。当贾克斯的身躯挡住月光，使一片影子落在阿索卡的眼皮上时，男孩在睡梦中皱了皱眉。

    贾克斯沉迷地数了半天男孩的睫毛，但数学毕竟不是他的强项，所以最后还是放弃了，转而将视线移到阿索卡裸露在薄被外的小腿上。他注意到相比上次将它握在手中时，那条腿似乎更加白皙也更加……光滑了？

    轻轻将膝盖放到床沿上，阿索卡似乎并没有被惊醒。贾克斯俯身拉起薄被的一角，并缓慢地将它拉开，使那双细白的长腿暴露在微凉的月光中，散发出浅浅的浴ye香味。

    它们确实发生了变化——贾克斯还不知道有些男孩会为了爱人刮掉腿毛，只是直觉那里的手感会非常好，于是他摘掉了手套，从脚踝开始抚摸，然后是紧实的小腿，紧接着是大腿内侧。那里的触感是最好的，他留恋不舍地在那一带徘徊了好一会儿，感觉还是不够。

    喘着气直起腰来，贾克斯将面罩取下，和手套扔在一起，然后双膝跪到床尾，两手撑在阿索卡的胯骨两侧，将脸埋进男孩大腿间，用又shi又热的舌头舔那片柔软光滑的皮肤，并附赠了一些吮吻。

    在他鼻子上方，男孩的Yinjing在浅色内裤下颤巍巍地挺立，前ye已经在织物上印出一小块shi痕。贾克斯故意不去理会，而是继续在阿索卡大腿上制造紫红的痕迹，同时将一只手伸到前面，拉扯玩弄男孩的ru头。

    阿索卡紧闭双眼，将脸用力埋在枕头里，一只手抠进了床单，另一只被压在枕头下的手则握紧那两枚犬牙。

    见阿索卡执意装睡，贾克斯抬起脸，满意地看着他腿上深深浅浅的痕迹，然后伸手拉下了男孩的内裤，将那根粉红的Yinjing暴露在空调的冷气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