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克牌了。”选完后,把其他牌全部装回盒里。“它是什么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它是卡牌,并且还是红心九就行了。”
禧妃冷笑一声,“你的逻辑有点顺,很符合正常人的思维。”
咳咳,一时间得意忘形了。
我冲她呵呵一笑,“接下来我要表演用卡牌割手,姐姐,你帮我检查卡牌够不够硬好了。”说着我把红心九递到她面前。
她仔细检查后,道:“是有点硬,但是我认为这个绝对不可能割伤手。”
35、是个狼人
◎我很严肃地从她手里把牌抽回,出奇认真地告诉她说:“能不能用来割手,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上辈……◎
我很严肃地从她手里把牌抽回,出奇认真地告诉她说:“能不能用来割手,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上辈子在家看过不少魔术视频,自己也有兴趣花时间玩过,所以我是一名非常非常业余的魔术爱好者。或许魔术很烂,顶多只能糊弄人,可是即便如此,开场氛围要搞好,俗话有云:第一步做好了,那么百分之九十都已经完成了。
只是我记不太清楚这句话是哪位名人说的了。
我挽起左手衣袖,露出光滑的胳膊,另一只手横拿着印有红心九的卡牌在左手臂上来回晃着。
欢妃见我来来回回晃了好几次了,有些不耐烦道:“你到底要不要表演?”
“别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不止她不耐烦了,我瞧禧妃脸色比之前更黑了。
我:“好,是时候见证奇迹了!你们都睁大眼睛瞧好了啊!”
话音刚落,我稍稍一用力,卡牌切进rou里了。
她们都吓了一大跳。
“这是什么戏法啊?”欢妃围着我“受伤”的胳膊看了好几遍,都找不出破绽。“你不觉得痛吗,牌真的插进rou里了,不过你怎么没流血啊?”
为了迎合她的“关心”,我决定友情出演配合她演一段“受伤”。
我抱着左手臂哇哇大叫,“嗷,真的好痛哦,太痛了!”
禧妃过来一把抢走牌,拿着开撕,两张牌分开了。
这下我装不下去了。
“原来牌被你做了手脚啊?!”欢妃捡起地上的两张牌,一张整齐地割了半圆,一张折起来一半,两张贴在一起任谁看了都以为是一张完整的红心九。
“傻子会做机关?”
正在我绞尽脑汁想要应付过去时,又有人来了。
今天真是太热闹了,大家都闲着没事做,上花园里晒太阳。
但是这会儿来的人着实让我惊讶。
因为来人居然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皇甫逐日。
来不及感叹他来无影去无踪,只见他出现时手里居然拿着一把刀,目测刀刃有开封,看起来锋利无比,稍有不慎,轻则破皮重则能要命。
皇甫逐日:“禧妃娘娘是觉得纸牌割手太滑稽了,如果要是拿开过封的刀割手,您会满意吗?”
禧妃全然没想到许久不见的戏法师会现身此处,更没想到他竟然也帮“傻子”说话。
一时间气笑了,“怎么?你现在又想来变戏法了?”
“是不是戏法,您看完后不就知道了。”
我听到这儿有些不妙,立马凑过去对他小声说:“麻烦砍你的手,谢谢。”
皇甫逐日:“……”
估计他也没见过如此胆小之人,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看戏看得兴起的伏妃懒洋洋地倚着红栏,嫣然笑之,她抚摸着乌黑的发丝,幽幽道:“只要你砍断了自己的手,禧妃就允许你带皇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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