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魁有时会在家里锻炼身体,两人又去买了点家用可拆卸哑铃片。
买完东西,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元柔摘掉遮阳大帽子,拢了拢长发。
外出吃饭的情况下,元柔向来都让孙魁选择,因为她去了也吃不了多少,纯粹做做样子。
她深谙假吃之道,舌头一卷,牙齿一嚼,食物就被推到了牙齿外侧,再想办法把它滤出来。
大多数时候她会咽下去,但并不会吃很多的东西。
除了鲜血之外,她吃什么东西都没有太大的味道。
味同嚼蜡,丝毫不夸张。
她会备很多的储备粮,以防不时之需。
今晚孙魁吃的是羊蝎子锅,热腾腾的看起来非常美味,看他吃的那么香,元柔也抿了一口。
只有羊膻味,别无其他,难吃的让她差点呲出獠牙。
晚上到了诊所,元柔掏出黑色弹力球,拿过未开封的针管,将针头推进压力球。
郑北等人的比例虽然缩小了,但总体的含血量没有减少。
抽出一罐热腾腾的鲜血,元柔拆掉针头,像吃果冻一样往嘴里推。
吃晚饭时她问孙魁:“那么好喝?”
孙魁点头道:“新鲜,好喝。”
元柔砸吧砸吧嘴,也叹道:“新鲜,好喝。”
熟不知,压力球里又疼又怕的郑北看到她大啖鲜血的模样,吓得差点魂不附体。
孙魁没有文艺男的浪漫细胞,但他有一点好,就是所有的节日都会送礼物送花。
由于送花的频率高,他直接在花店办了个会员……
花店会给会员发花束样品照片。
孙魁也会动一动他没有什么色彩搭配概念的大脑。
不像一开始只会送玫瑰,。
元柔家的花瓶,从第一次装了花之后,似乎就没空过。
孙魁有次好奇的问:“这原来装什么的?”
元柔:“就是摆设。”
孙魁:“这个多少钱?”
看着挺好看,价格合适的话可以再买一个,放在他俩的床头。
这个珐琅银瓶是几十年前元柔弄到手的,一直摆在了家里,偶尔会拿到银品店清洁。
元柔有许多财宝首饰,她将一部分拿去变现搞投资,另一部分放在了保险库。
正经来说,元柔是个富婆。
元柔算了算市价,报了一个数。
孙魁立马把瓶子放下了,还擦了擦上面不存在的浮灰。
他原来就觉得元柔家里用的东西讲究,没想到价钱更讲究。
元柔给他买东西的时候,也经常没有金钱的概念。
情人节,元柔给他买了一件黑色的皮夹克,皮质很柔软,穿起来舒服保暖,又不会很沉,春秋冬都能穿。
孙魁对牌子之类的没太大概念,前两天和队里人去撸串,把外套脱了下来。
张琦无意看了两眼,眼睛一瞪,竖起大拇指道:“孙队!真有钱!这件皮夹克多贵啊!”
孙魁咀嚼的动作一停,问:“很贵?”
张琦诧异道:“不是您自己买的?这夹克国内买不到,加上代购费少说小一万。”
孙魁差点没呛到,他以为一两千顶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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