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是委屈哭了,还是被他作弄得哭了,抑或二者兼而有之,脸上挂着盈盈珠泪,委屈地控诉道:“您最开始不是这样待我的,这是您和外臣们议政的地方,我多害怕呀!”
云滢不这样说还好,她说起这片地方原来的用处,教圣上面上也多了些赧然。
这处是天子见大臣批奏疏的地方,后宫无诏不得踏足的地方,因为这地方对于宫中大多数嫔妃的神秘,使得人们望而生畏,云滢虽然同他在罗汉榻上亲近,但是也不曾想到皇帝会真的在这里临幸宫妃。
“圣人言,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圣上轻笑了一声:“圣人尚且如此,朕虽贵为天子,亦不能免俗。”
但被云滢哭shi了身前衣襟,多少叫他清醒了一些,他身上倒还齐整,只有领口被这个姑娘心乱之际抓松了,可是云滢未免有些太可怜了。
只要是教男子喜欢的部分,几乎尽数呈现在他眼下,不堪的书籍同写着国家大事的奏折放在一处,不知道书上那些字句是如何从女郎柔软洁净的唇齿中发出的。
她像是不知道从哪里被暴君拽来强幸的宫人,不到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不会反抗,只知道一个劲儿地求他,可怜极了。
他在这件事上愿意放纵是一回事,但也不是不能收敛一些。
云滢缓了缓心神,才觉出那种chao汐涨落的奇异,她忽然意识到圣上尚且没有尽兴,连忙拿自己的随身绢帕沾了沾脸上犹存的泪痕,教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
“官家。”她羞怯万分地唤了一声,然后又不晓得怎么才能让男子体会到她的意思,索性环住他,飞快地在他下颚上轻啄一下,随即不说话了。
不知事的女郎柔顺地把自己交付给了男子处置施为,即便知道叫男子尽兴会委屈到自己,但还是愿意叫他高兴一些,这种被人全然信赖的感觉稍稍驱散了人心底的不堪。
说到底他还是觉得这个姑娘虽然平时会娇气,但是但凡遇到他的事情,却格外能忍些,只要哭的时候被他哄上几句,过后也就不记恨他这么欺负人了。
“不难受了么?”他在心中交战片刻,还是克制地关怀了一句:“若是不舒服,也不必在朕面前勉强自己。”
“不难受了。”云滢被他拥在怀中,逐渐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她红着脸诚实道:“其实哭过了,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甚至有些期盼着他主动一点。
云滢经历过铺垫,也稍微能忍受一些,然而圣上却突然变得君子起来,只是握住了她的手,浅浅动作了一盏茶的工夫就放过了她,抚着她犹自颤抖的后背顺气。
那种欢愉固然叫人害怕,可是皇帝突然的终止也叫她难受得厉害。
这种温情更像是一种折磨,叫云滢隐约感觉到那份乐趣触手可及,但真正论起来又碰不到,刚想自己主动伸手去追寻就被圣上按住,更加轻柔了几分,她几乎又要被气哭了。
云滢心底有了些猜测,但是又碍于皇帝的身份,只得默默受着他给予的折磨与温情,被他整理好了衣物,一路抱到里间去。
这次意外的风月原也不在圣上的计划之内,他让内侍传召云滢来是因为她对自己那不加掩饰的依赖,想着让她时刻伴驾也能让这个姑娘高兴一些。
但有了这场令人面热的风月也是一段叫人有些回味的经历,并不教天子愧对读过的那些圣贤书。
云滢不知足的时候还想去迎合皇帝,但等她被皇帝抚慰着平歇下来之后,刚沾到地面就几乎站不住了,因此还被圣上笑了一阵,而后又怕她恼羞成怒,把她抱到一个看不见内侍们收拾书房的地方,让她不用顾忌外人。
“奴疼得这样厉害,也不见官家垂怜,”残留在身上的余韵消退,云滢枕在软枕上后几乎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不要说替圣上按身,“您刚刚一直在笑我!”
云滢即使身上被人收拾整齐了,其实也能看出些端倪的,但是圣上却已经恢复到了平常的模样。
“官家替我按一按好不好?”她捉着圣上的手按到自己腰间,面上一片楚楚可怜,即便是叫天子来服侍自己,仿佛还是她受了委屈:“我腰酸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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