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动作轻柔,但是也将她禁锢在这方寸之地,动弹不得。
云滢顾不得自己唇边沾染了小勺上的ru酪,她被人审视着做这种事情,人已经有些呆住了。
皇帝身姿英挺,这也就意味着他的手指会较旁人更修长一些,可以探索到更多的地方。
女郎檀口固然叫人恋恋不舍,但圣上瞧云滢行动有些艰难,眼中带了些水雾,知道她素来娇气,偶尔试探着撩拨人一下就算了,等到人真要起兴致的时候,她根本受不住。
圣上将手指抽离,递了樱桃入口,瞧她唇边还沾着ru酪,呼吸略有一顿,他好整以暇地询问她:“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就是官家那日叫我读的话本里呀,”云滢低声回答,仍然有些后怕,连人帮她剥好的樱桃rou吃着都有些没滋没味了,她瞥了一眼皇帝腰间玉带下的一处,也顾不得害羞,拉了他衣袖轻声央求道:“官家,这也就算了,那个万万不行的。”
皇帝要是没怎么起兴致的时候她可以试一试,但是圣上每每与她坦诚相见,云滢见了都怕得厉害。
她就是心血来chao要撩拨人一下,要是圣上要叫她模拟着方才的动作试着服侍,她恐怕到了明日颊边也是要发酸的。
皇帝顺着她的眼光瞧去,稍微不自在了一些,他原本只是觉得云滢不知道是怎么学会了这一招风流手段,想浅尝辄止地逗弄一番,没想到云滢已经歪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圣上面色沉静,然而声音却严厉了一些:“胡闹!”
云滢是擎等着他来哄一哄的,要是圣上耐心细致地说些好话与她,说不定她心软下来也就从了,顶多服侍得不好而已,没想到圣上却是这样一番应对。
“官家说我胡闹,那您方才是在做什么?”云滢委屈得眼眶有一点发酸,幸亏服侍在他们身侧的侍从都已经离开了,她想说什么也只有皇帝一个能知道:“话本里的男子得了快活都会哄一哄人,官家却嫌弃我。”
那书里的书生诱骗了女子伏低纾解都能说几句甜言蜜语,圣上哪怕是不会说这些话的,既然对她并不缺少那份兴致,为什么非但不夸一夸她,反而要声色严厉地训斥她?
“那话本里的男子都说什么了?”圣上没认真看过这些东西,无非是落魄书生写出来的东西,根本不值当天子在这上面耗费心力与时间。
云滢委委屈屈地转过身去,闷声道:“他唤那女郎‘心肝’。”
圣上的面色微滞,这样rou麻的情节就不该叫她看到,这种禁书就不应该留在书房里面,而是应该全部付之一炬。
但或许是因为云滢眼中的天真,有些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却又不显得直观看书那样觉得无耻,反而还有些反差的乐趣。
云滢望了一眼皇帝,见他毫无反应,知道这一步棋是走错了,她捂着脸不愿意见人,连圣上拿来shi帕子擦她唇边ru酪都不肯依了。
话本里的男子叫人“心肝”,圣上却说她是胡闹。
云滢捂着脸的时候听到身边人叹息了一声,她从指缝里看到官家挪近了几分,继而被人揽在了怀里。
“妾没脸见官家了。”云滢稍微有些气馁,她将头埋在皇帝的身前:“我原本想官家喜欢才想试着侍奉一些,既然官家不喜欢,以后奴再也不看这种书了。”
“你早就该这样的,以后不许看了。”
皇帝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背:“那把枕头垫着睡觉的法子也是你从书里看到的?”
他知道云滢时常有些稀奇古怪的举动,但皇帝并不常常接触后宫,只当是云滢听了身边年长者的话,才觉得这个能提高受孕的机率。
然而偶有一日太医院使来福宁殿请平安脉,圣上顺口问了一句……那年迈太医望向天子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
仿佛皇帝是有多么求子心切一般。
云滢枕在他的肩头,害羞地点一点头,闷闷不乐道:“可是官家给我的东西太多了,我时常留不住,您还常常吩咐侍女来替我处置。”
她是计划过要这么做的,但是奈何圣上并不情愿,常常让侍女为她清洁,这叫云滢惴惴不安:“难不成官家并不愿意让我为您孕育皇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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