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们就事论事,目前可知的就是他俩谁也没违法,我们就别管这些了,好吗?”邢飞的话题太过沉重,除了打哈哈,白谨言并不知道要如何给出回答。
然而邢飞并没有给白谨言这个面子,望着落地窗外冰冷的高楼大厦,又继续论述她的观点:“至于你说的受害者有罪论,我只能说,我赞成不完美也可以是受害者,但能不能承认受害者不一定全对这个可能性呢?”
“你这还是在指责受害者啊。”白谨言还是觉得邢飞对受害者太苛刻,却对加害者太宽容。
“不是,一个小偷在偷东西的时候,意外帮警方抓捕了一个在逃的通缉犯,还是死刑的那种,就能将功抵过不追究他盗窃的行为吗?”邢飞也是实在想不出什么恰当的例子,只能极端化处理。
“那当然不能了,通缉犯的罪行该由法律来定夺,至于那小偷,在他盗窃这件事情上,自然会有被偷窃的人去讨伐他的罪行;就看法官会不会看在小偷帮忙抓了个通缉犯的面上,酌情减点刑了。”白谨言觉着自己不顺着邢飞的观点往下说,可能不仅结束不了这个话题,还能往更严重的方向上引去。
“那我在定下对加害者的惩罚以后,是不是可以对受害者原本的意图进行清算了呢?不然就眼睁睁地看着把我们当成是他们手里的木|仓杆子的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享受鲜花和掌声了吗?甚至还可以忽略掉他原本的不完美,成为那个大众眼里最完美的神了?”邢飞还是坚持,受害者可以不完美,加害者也一定有罪,但这并不代表受害者就一定全对,甚至能成为人人夸赞并学习的榜样了。
毕竟作为一个观众,她能接收到的信息实在是有限,黑吃黑的可能性,也不能因为被吃掉的黑实在是黑到离谱了,就忽略了进食者原本的黑色属性。
若把扳倒了大黑的小黑奉为民族英雄,那这个社会,将只剩下黑暗。
“你干嘛老针对许易行啊?”说实话,关于邢飞和他在这个问题的探讨里,白谨言会生气的点,无非就是邢飞好像在针对许易行。
“我没有针对许易行啊,她是我学姐我有什么好针对她的啊!”只是看着白谨言的眼睛,邢飞否认的声音越来越弱,索性大方承认,“对,我就是在针对她。”
“我就说,你就是在针对她。”白谨言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问一句,你干嘛要针对她啊,她做了什么能让你生这么大的气啊,难不成是曝光了李亦纯的黑料,你把她当成靶子了?”
“因为她煽动并引导了舆论。”思来想去,邢飞只能给出这么一个答案,思来想去后又补充道,“尤其是还有好多人说她是民族英雄,吾辈之楷模,我等皆不如她。”
“她煽动舆论你就针对她?那李亦纯就更过分了诶,一天到晚找公关、买水军,不仅黑我是老舔狗,还说我们公司没良心,那他岂不是更坏吗!”别人说的话白谨言懒得纠结,只管前面那个原因。
“从头到尾我都没说过他是个好人啊!”
“你这粉籍都没脱干净,你说这话心不心虚啊!”
“我怎么心虚啊?我不是很坚定地认为他有问题,并且等着看他的下场吗?只要有人能把他彻底扳倒!”
“那你为什么还要怀疑开启扳倒之先河的许易行呢?她不应该受到你的赞赏吗?”
“不是,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非黑即白的东西,更别提人性这种复杂又恶心的玩意儿了,你干嘛要有一个非此即彼的结论呢?”
“因为我就是支持许易行去讨伐李亦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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