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冲忘记自己是何时昏过去的了。
只是动一下指尖,酸痛感瞬间传遍全身,尤其是后xue,火辣辣地疼。伸手摸去,沾上未擦净的Jingye。
记忆一下子被唤醒,昨夜苻坚情兴所致,深夜圣驾紫宫独宠慕容冲。
他慕容冲好歹曾贵为大燕的皇子,自国亡以来,竟沦落到成为秦国天王的禁脔,在深宫中蒙受的膝下求欢的屈辱。
他恨苻坚。
而苻坚只是觉得惋惜,这么多年来,自己将所有的盛宠都给了慕容冲。后宫其他人全部失宠,巴不得他临幸,偏偏慕容冲却是一如既往的桀骜不服从。
当初他大败燕国,见到年仅十二的慕容冲,惊鸿一瞥,再不能忘。
或许是因为鲜卑族的血统,又或许传说中慕容氏先祖乃是白种人,多为混血,于是慕容冲五官深邃,秀鼻高挺,颇有龙阳之姿。
可最让苻坚动心的,是他那双稀世罕见的浅紫色眼眸。
像沾了水的葡萄,晶莹剔透;又像珍贵的紫水晶,在暗夜幽幽发着摄人心魄的微芒。
其实与慕容冲一同沦为俘虏的,还有他的姐姐清河公主。但苻坚只看上了慕容冲,迫于舆论,勉为其难将姐弟俩一起收入后宫,一时荣宠无限,连长安歌谣都唱道: “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
令苻坚为难的是,每次碰慕容冲,他都十分抗拒,一脸英勇赴死的神情,苻坚就被满满罪恶感给挫败了。
于是他只是抱着慕容冲共眠,鲜少叫他大名,而是爱怜地唤他的小名“阿凤”。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或许终是被他打动,慕容冲渐渐半推半就地接纳他,只是每每要进去,脸上的神情仍是那般抗拒痛苦。比如昨晚,慕容冲连连叫痛,不肯让他进去,实在折磨得他满额大汗,一夜难寐。
“阿凤。”苻坚察觉身旁人醒了,翻身揽他入怀。
这么多年了,慕容冲还是会被苻坚大人突如其来的拥抱给吓得浑身一颤,不说话。
“阿凤。”苻坚自顾自喃喃唤着他的小名,在香肩烙下一吻,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腰上摩挲。
慕容冲背对着他,不敢转身。
苻坚的手越来越不安分,擦过丝绸的睡袍,掠过衣领,缓缓伸入宽松大敞的衣襟。
慕容冲的肌肤如冷玉光滑透亮,被苻坚温热的手指一触,丝丝麻麻的感觉渐渐又被唤醒。
慕容冲知道苻坚这是又想要,于是握住他的手,推出自己的衣内。
苻坚勾起嘴角笑了笑,又狡猾地避开慕容冲的防御钻进了衣襟四处乱摸。
慕容冲又把他的手扔出去。
苻坚又伸了进来。
慕容冲忍无可忍,转过头狠狠剜他一眼,将苻坚的手抛开。
他浅紫的虹膜像闪电般凌厉,紧紧抿着唇睨苻坚的样子不但没有让他生气,反而更显得娇羞。
苻坚索性起身将他一把压在身下,四目相对。
慕容冲瞬间由不耐烦变为害怕,紫色的眼睛愣愣地看着他:“大人…”
蛮横的热吻落在脸庞唇上,苻坚温柔地捋开他额前的绺发,有些无奈:“你还是不肯叫我文玉。”
苻坚,小字文玉。起初,父亲见他生得一副文弱的模样,希望他做个坚韧之人,当时又有谶文曰:“草付臣又土王咸阳”,于是就为他取名为坚。
看他剑眉星目,目光灼灼,的确很有帝王之相。可贵为大秦帝王的苻坚就这么痴痴地看着他,让慕容冲竟有些面热。
苻坚见他仍是不说话,只得叹气,手却熟稔地撩开了他的衣襟,洁白如雪的身体便裸露在眼前。胸前两点粉红受了寒,娇娇挺立起来。
苻坚对上他有些受惊的紫色眼瞳,心跳不止。
“阿凤若是天下第二美,怕是无人敢称第一。”
慕容冲被他夸得并不舒服:“无盐之姿,承蒙君恩,实在惶……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苻坚的唇给堵住,手也被他紧紧扣上,十指交缠。
慕容冲被他亲得头皮发麻,下体也开始有了感觉。
起初他是完全不会有感觉的,可后来也不知为什么,每天被苻坚抱着摸着,渐渐地竟有了感觉。
慕容冲挺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
因为现下他正沉沦在苻坚对他身体的蹂躏之中,他的啮咬、他的吮吸,他握着自己的孽根摩挲,观赏着它从软变硬,从垂到立……这一切都让慕容冲那么厌恶,可又情不自禁地身陷囹圄。
“哈啊……”
慕容冲理智尚存,用尽一切力气推开了苻坚。
“大人,不要…”
此刻慕容冲眼角晶莹的泪滴宛如一把尖刀刺戳苻坚,不禁心揪起来——他最看不得慕容冲哭。
“阿凤,怕痛吗?”
慕容冲倔强地别过头去:“不怕,但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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