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下。
司空曜脑中一懵,呼吸都快停止了。
她、她、她……
竟然敢……
如果不是不能动,他想他一定会原地跳起来,然后将这个该死的女人有多远扔多远。
心底狂躁间,他只觉得自己的唇齿被一条柔软的舌轻轻撬开,那舌软软糯糯的,带着一股米粥的清香。
一点点的,小巧的舌卷着米粥,沿着他的舌,慢慢送了进去。
如今的司空曜唯一能控制的动作,就是自己的呼吸,可是眼下,一呼一吸这个简单的动作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行的。
不敢呼,怕呼出的气都是抖的,更不敢吸,因为会吸进去对方的鼻息,而那温热中带着淡淡花香的鼻息,让他心底莫名躁的更加厉害。
可是即便他不想吸,那温热的气却似有生命一样,一个劲儿的往他鼻子里钻。
不多时,他便满嘴满鼻都是那股子淡淡的花香。
而这还不是最让他窘迫的,更窘的是,自己不能动的唇舌,只能由着口中那个小巧的舌随意摆弄,或直或弯,在他口中被百般折辱。
该死的!该死的!
司空曜心底山呼海啸!
如果思想能杀人,那么此刻的言念儿怕是已经被司空曜鞭尸千万遍。
一碗粥的时间,对于二人来说,都十足十的漫长。
米粥终于见底,言念儿也松了口气,轻轻将二人嘴角残留的汤水擦干净。
再次将司空曜放平,盖好被子后,才端着食盒出去。
房内再次安静下来。
可是榻上的某位王爷,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
自己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虽然一个大男人矫情这个挺没意思的,可他心里就是别扭。
而更让他烦躁的是,此刻明明那个该死的女人已经走了,他应该开心才是,可是空下来的唇舌,竟莫名让他有些不适应。
尤其是自己鼻息间,那股子淡淡的花香,依旧在萦绕,让他心底更烦,更躁!
果然是个讨厌的女人!司空曜心底忿忿道。
福子看到言念儿拿出来的食盒,盛米粥的碗竟然空了,他满脸惊诧。
“王爷他……吃了?”
“嗯。”言念儿点了点头。
“王妃是怎么办到的?”福子惊讶地问道。
“呃……就是慢慢来。”想到刚刚喂饭的场景,言念儿还是有些赧色。
毕竟,那是她第一次与一个男子有如此亲密的动作。
“是吗!”福子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既然言念儿那么说,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无论眼前女子出身如何,又是因何来到的王府,可她如今毕竟是自家王爷的正妃,这基本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所以福子虽心中疑惑,却也没敢多说什么,伸手接过言念儿递过来的食盒。
看着言念儿离去的背影,再次低头看了看手中食盒,“不会是被王妃她自己喝了吧?”他小声嘀咕着。
因为要随时随地贴身伺候司空曜,所以言念儿是一直留在晨华殿的,也就是司空曜的寝殿。
按着魏太妃的要求,她要在辰时给司空曜做全身按摩。
关于全身按摩,魏太妃原本还要找人给她培训,不过她直言自己经常给母亲按摩,所以,对各种按摩手法还算熟悉,魏太妃便作罢。
像这种离魂症人,因身体不能动,时间久了,就会有rou萎现象,尤其是四肢。
所以每天的按摩是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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