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魏太妃得知言念儿染上风寒并主动搬到益华殿后,就给她请来了太医。
毕竟她对这个儿媳还是很满意的,她满意的人,她自然会善待一些。
所以言念儿的风寒倒也算好的快。
只是说是很快,痊愈也是七日之后的事了。
而这七日,对于司空曜而言,却似过了七年一般,真真是度日如年。
每一天他都在盼着那个脚步声出现,然后又一次次的失望。
他不知道她怎么样了,风寒之症有没有好些,在那个偏殿过的好吗?有没有人照顾她?
司空曜明白,虽然她名义上是他的王妃,这王府的女主人,可是她嫁入王府的时机尴尬,怕是这府上人也不会真的把她当作主子看待。
否则那两个女人又哪来的胆子在她面前颐指气使。
只不过他以前不在意这些,他都不待见的人,又怎么会理会其他人在不在意。
可是如今不一样了,他恨自己不能站在她身边,为她撑腰,恨自己不能告诉那些不长眼的下人,这位是本王的王妃,这王府的女主子。
担心着,焦躁着,一日又一日,直到七日后,那个熟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司空曜心下一喜,这种感觉,就似盼夫归来的媳妇,终于将人给盼回来了。
言念儿回到晨华殿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如今天气再次转暖,所以司空曜如当初那般,还是要每日沐浴的。
言念儿也没多想,见浴桶已经备好,她俯身便去解榻上人的衣服,然后是裤子,只是裤子褪了一半,她手下动作又一次戛然而止。
第13章 第十三章
这样的场景,她第二次见。
虽然没有像第一次那般羞赧与不知所措,可也是呼吸一窘。
她又碰到哪里了吗?言念儿自我反省着。
还有,这样的状况,她该如何处理?
是、是等他自己变回原来的样子?还是当作看不见,该干嘛干嘛?
言念儿心下有些窘。
当然,窘的不止她一个。
此刻的司空曜更是羞的无地自容。
若说第一次是外界刺激使然,那么这一次,绝对是心里刺激。
因为,他只要想到那个女人正在脱他的裤子,他心底就酥酥麻麻的,明明觉得窘迫,却又与以往不同,似在期待着什么一般。
胸腔火热,心跳的节奏也乱了,然后,身体就响应了心理的反应。
只不过与之前不同,虽然他还是感到窘,却又多了些别的想法。
她本来就是本王的王妃,在自己媳妇面前这样,其实也没啥,反正早晚都是要看见的,提前演练演练也挺好,免得日后看见了被吓到。
再说,就自己这兄弟,也是拿得出手的!
这么想着,司空曜不仅坦然了,心底还多了份得意与窃喜。
言念儿自然不知道某位王爷心中想法,她还在犹豫着要怎么办。
等了一会,见某位小王爷没有半分变化。
而天色不早,她只能选择视而不见,别过视线,将司空曜架到浴桶里。
然后才安下心来给某位王爷沐浴。
只不过她的安心只维持了一个沐浴的时间,因为当她再次将人从浴桶中搬出来的时候,她手下动作又是一顿。
那位小王爷,竟然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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