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是!
而且不要因为我现在二十二岁,为了强调对比性,就给我和安室先生强加只认识了二十二天的设定。
明明我们一起经历的大大小小的案件都快有二十二件了。
这还是建立在有些时候安室透因为自己的工作不能跟随毛利小五郎一起到案发现场的前提下。
“父亲,我们能正常交流吗?”弥生恳求。
“哦,那你是要跟我聊聊你最近的感情问题吗?”日夏朔太郎微笑着看向弥生。
诶,这是要让她自己捅破窗户纸的意思吗?
还没等弥生想出个所以然,日夏朔太郎语气一变,又开始抱怨起自己的假期快要结束,马上又要回公司工作。
这算是逃过一劫吗?
不,该说是更大的劫难在后面才对。
一想到这点弥生就头痛不已,恨不得跟自己的父亲日夏朔太郎剖析一下他们的进度是她单方面的暗恋。
事实上刚才弥生开口,就是为了实施这一点,可惜被日夏朔太郎一打岔,积蓄的勇气也全都散开了。
这又不是弥生写的恋爱小说,弥生能以作者的视角淡定地分析男女主人公的爱情故事,将男女主人公爱情为何萌芽,又是发生了怎样的事件促使爱情发酵总结得头头是道。
事实上,如果现在日夏朔太郎将自己的打算放在一边,主动戳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质问弥生为何喜欢安室透,弥生能少犯结巴毛病,说出一个稍稍具体的理由都很难。
所以弥生也只能抱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的心情。如果现在给她一个乌gui的壳,她都能强钻进去躲着。
为什么迹部集团偏偏要举办什么圣诞舞会啊!
举办就举办,为什么还要邀请毛利老师嘛!
邀请就邀请,为什么自己父亲非要在邀请函上动些不大不小的小手段呢!
……因为我暴露了。
结案了,全都怪自己。
弥生捂住头,觉得自己的未来漆黑无比。
暴露自己对安室透顿存有不一般的心思,不仅导致余生对圣诞节这样充满着粉红泡泡的节日抗拒不已,恨不得日历上直接跳过二十五号,也促使弥生开始躲着自己的父亲。
毕竟日夏朔太郎是除弥生本人外,唯一知道弥生对安室透心思的人,对一个母胎solo且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的喜欢过一个异性的人来说,跟知道实情的人相处起来总是存着几分害羞与不自在。
即便那个知道实情的人是自己相处了二十二年的父亲。
不过躲日夏朔太郎也不是一件那么困难的事情,毕竟他开始回公司继续当他卑微至极还要舔上司皮鞋的社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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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日夏朔太郎的原话。
弥生完全不信,甚至还有点想苦笑。
哪个“卑微至极”的社畜,能够随意指使别人增加邀请函的邀请范围啊。
弥生:心里苦。
至于日夏朔太郎忙完回家的晚上弥生,要么在自己卧室里面继续改稿,要么就是跟随毛利小五郎处理委托人的案件。
虽然弥生经常感慨自己目前是一个无业游民、待在家的闲人,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生活跟闲人完全沾不上边。
如果撞上毛利小五郎碰到的案子比较频繁的那几天,她都可以跟在家才敢重拳出击,痛斥资本主义的腐朽的日夏朔太郎一比了。
有忙也有闲。
这两天毛利事务所并没有接到新的委托,以前的委托也都全部解决完毕,而毛利小五郎也没有在路上偶遇新案件,比如吃饭的时候遇见有人中毒而亡、路过银行/珠宝店的时候发现有抢劫犯等等。
弥生也难得的再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和平的世界。
不过一点儿都不和谐,因为弥生改稿过程中又进入了死胡同。
这次想安室透没有用了,因为此时此刻的男女主已经互相表明了心意,而弥生还在单恋,想到安室透只会觉得心塞。
如果弥生喜欢把错误全都推到其他人身上,那安室透现在就已经可怜巴巴地顶着一口名为卡文罪人的天降大锅了。
卡得头发掉了好几根,虽然目前在发量上弥生还比较富余,但仗着现在头发多肆无忌惮,难保哪天就需要为了头发求医问药。所以弥生在长达一个小时的时间中只写了跟桌上地上掉落的头发一个数量的文字后,果断为了自己的头发将手拿离了键盘。
好吧,真相是为了放过自己。
祸不单行,弥生又收到了自己父亲今天会准点回家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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