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令人心动的回应着实让闵于安开心,虽未料到,却正巧,合了闵于安的心意。一个人唱独角戏多没意思,多个人,这戏才好接着往下演。
闵于安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萧启,很认真地问:“你为何要吻我?”
“……”萧启的脸上染上红晕,支支吾吾道,“不是你先,先,那个,吻,吻的么……”我就是,不受控制了。
闵于安摇了摇头,不为所动,继续道:“你可以推开的,但你没有。”
萧启颓然闭上了嘴,不说话了。
是啊,为何没有推开她呢。人的心与脑,究竟哪一个占据了主导地位?明明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不要陷进去,心却又不受控制地被她所吸引。
是那红唇太软,还是眼眶太红?
那唇诱人的紧,才会让她失了神智。
“你是不是喜欢我?”闵于安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还能不知道萧启的性子?整个一缩头乌gui!便是再给她一整天的时间想必也答不上来,就不浪费时间了,索性直奔主题,早早地扯开那层遮羞布。
是我主动的没错,可你不也乐在其中?
那样沉醉的模样,你还能昧着良心说不是?
萧启有口难辩:“我,我,我,我不……”好不容易狠了心打算否认,却又没能接下去。
“你不必急着回答我,先听我说完。”闵于安再一次打断了她。
该果断时就得果断。一直磨磨唧唧地等待,喜欢的人就永远不会变成她的,这一点,闵于安深有心得。
况且萧启这情况,若再给她些时间想明白了,指不定缩到哪里去了呢。
先举例说明:“我自幼长在深宫,身边往来皆是宫人。我是只活了十六年,宫中太监宫女对食的案例却见得多了,不分男女,在一起只是因为是那个人而已。或许是相互慰藉,又或是相偎取暖,他们至少当时很快乐。这样的事,没有对错之分。”
再打感情牌:“你是我的夫君,八抬大轿娶我回来的夫君,若你都不要我了,我能去哪里呢?身为女子,嫁人了,便再没了退路,你要我退回深宫惹人笑话么?”
“萧启,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她称呼了她的全名,郑重其事,不带任何引诱,只是祈求。
闵于安虽问出了这句话,却害怕听到答案。她做了一个又一个的计划,步步为营,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是常有的事。她没有那个自信,她不知道将军是否足够喜欢自己,她怕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不够重。
所以她按住了萧启开阖的唇瓣,把她未尽之言都封存回去:“嘘,以后再告诉我,现在给我一个机会留在你身边,行不行?”
“我只想留在你身边。”
生来尊贵至极的小姑娘,一向明媚娇艳,哪里会有这样的时刻,她好像跌进了尘埃里,捧着一颗真心兴冲冲递给萧启,却生怕她不要。
萧启眼睛一涩,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舍不得啊,因为喜欢,所以舍不得看你这样放低姿态都得不到回答。初心,只是想要你能平安顺遂而已。
萧启跟自己说,只是留在身边而已,不会怎么样的。好好待她,等她遇到了心悦之人,就放她走。
可是有些时候,但凡你退了一步,剩下的,全盘皆输。
这便是所谓的,一步错,步步错。但你又怎么能够笃定这条路是错的呢?说不定,熬过这一段荆棘,前方便是蜜糖罐呢?
***
就在闵于安对着容初吐露真心想跟萧启好好过一辈子的时候,被单独留在寝帐里的林含柏逐渐失去了耐心。
她就看着,容初被闵于安所言吓得跑出去,一点儿眼神都没分给自己。
这样担心那个人,以至于跟我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么?
再一想容初直呼她名讳后面想要说的事,林含柏就是拿脚趾头想想也能明白不是什么好事。若她察觉了自己的想法呢?会觉得自己恶心么?会……与自己拉开距离么?
林含柏提心吊胆,像是亡命囚徒等着即将落下的砍刀。
那刀却始终悬着,欲掉不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太折磨人。
足以把她逼得失了神智。
因为没有名分,因为不知你心意,所以连黏着你都只有那样孱弱的理由,便是把父亲搬了出来压着你,还是无效么?
容初出门的时间不长,却足够林含柏彻底转换了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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