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故意报复与我,才故意这般说的!”刘安捏着手杖冷静下来,一脸我已经看穿了你的意图的聪明模样。
这副嘴脸,惹得罂粟失笑出声来,“好好!”罂粟拍着巴掌道,“但愿待会儿你谢忠六找上门来时,你还能这般镇定的说出这句话!”
“什么谢忠六,你少找人在我面前做戏,我知道你还因为当年的事情记恨于我,见我现在被罢官沦落至此,故意前来看我笑话!”刘安警惕的盯着罂粟,不过依旧不忘抬高自己,“不过就算我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也远比你这个千人枕万人骑,出身青楼的女子要好的多!”
罂粟闻言冷笑,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刘安道,“你是不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会牵扯进入宋洪昌偷换卷宗一案中,还以莫需有的收受贿赂的罪名被人陷害进了大牢?”
刘安看着罂粟脸诡谲的笑意,只觉得背后寒意骤起,脑海中乍然闪现一个念头,他瞳孔紧缩,盯着罂粟,有些不敢相信的脱口问道,“是你……是你对不对?”
罂粟打了个响指,笑靥如花的道,“不愧是考上进士的才子,答对了哦!”
罂粟用可惜的语气叹道,“不过,没有奖赏哦!”
刘安闻言,额角青筋毕露,望着罂粟的眸光犹如淬了毒针一般,恨不得扑到罂粟身上生啖了她的血rou,将其生吞活剥了。
罂粟却丝毫无所惧,坦然的面对刘安的视线,她笑着道,“我知道,你这辈子最想要的便是飞黄腾达,官运亨通,所以才忍辱负重娶了张莺莺,一心想要往上爬,如今你最的当官梦‘吧唧’一下碎了,而且这辈子再也捡不起来了,这种感觉舒爽吗?”
刘安被气的浑身发抖,沈翠花说的没错,他此生最渴慕的便是全是,他甚至还想过要效仿jian臣严嵩,做一手遮天的内阁首辅。
只可惜他还未曾一展抱负,还未曾在朝廷上崭露头角,被皇帝重用,竟然就被沈翠花这个贱妇给毁了所有前程!
心中的怒火以燎原之势燃烧起来,对于毁坏了自己大好前程,将自己从朝廷官员害成阶下囚的沈翠花,刘安再也按耐不住蚀骨的恨意,将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他捏着手杖,用尽全力朝罂粟脑袋上狠狠砸去。
这一下豁去了他的全部气力,只要砸在沈翠花的脑袋上,势必会令其血溅当场,脑浆迸裂,在手杖砸下去的那瞬间,刘安好像已经看到了沈翠花血流三尺,仰躺在地的画面,心中升腾起巨大的快感,只等着手杖重重的砸在她的脑袋上,砸烂她那张Yin魂不散的脸,砸死这个害他前程的贱妇!
然后这一切都是他的妄想而已罢了!
手杖落到罂粟头顶三寸之上的时候,她凤眸睥睨,朝刘安轻蔑一笑,脚步微动,身影已经快如闪电一般,避开在三尺之外,令刘安用尽全力狠狠砸下手杖落了空。
狠狠砸在了地上,惯性不符,使得刘安身子朝前一趔趄,整个人顺着躺椅滚落在地上,落地之时,刘安尚且紧紧抓着他的手杖。
他莫名其妙背罪入狱,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且不过大理寺刑审,便被在狱中动了私刑,那时他便已经察觉不对,可惜身在狱中,岳父张远山早已被斩首,无人可求,更无人愿意帮他。
往日那些朝堂之上,称兄道弟,喝酒议事的所谓至交好友,一个都未曾去狱中探视过他,令他便是想要求救,亦是无门。
之后,便被屈打成招,一双腿脚差点被杀威棒给废掉,现在虽出大狱,双腿却不能下地,只能躺在竹椅上,眼下这手杖便是他所用来威吓柳氏的棍棒,亦是他用来耀武扬威的武器,所以滚落在地,刘安亦不忘紧紧抓着他的手杖,就如这些年,费尽心思,不计手段都要紧抓着权势一般。
罂粟迈步走到刘安跟前,抬脚将他的手杖踩在脚下,轻轻一碾,缓缓出声道,“还记得多年前,你为了进京赶考的银子,便将沈翠花卖进了青楼时那一幕吗?”
刘安方才滚落在地的时候,呛了一口灰尘,本就因在牢中受了风寒,咳嗽不止的嗓子,此刻更是奇痒无比,咳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脸色涨红,躺在满是泥土的地上,干净儒雅的脸沾满了泥土,看上去万分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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