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你就是我啊。真搞不懂你和我怎么会这样差异呢。”
“你……”
“我什么?你很痛苦吗?不用多长时间身体就会属于我们共有的,只不过不同的是由我主宰我们的身体而已。你也不用那么的愤恨,其实你心里已经接受了我,你不要逞强,傻孩子。”
“不,我不是你。如果我是你我决不会想你一样冷血无温暖,我也不会造出另一个我去摧残……”
“怎么?你是巴望我给你仁慈,让你做独立的自己?仁慈有用吗?就目前而言没有什么用处。看,仁慈的人不也一样死去?还比为非作歹的人早死。你呢?你应该庆幸我给你仁慈的你而不是造就凶残的你。”
“我不想和你说话。”他累了。对于他的话他也不是认为没有道理。
唐爵学摆着一张臭脸,一给旁人脸色的匆匆走进了屋。
“该死的木青翼,人呢?死哪去了?”他叫道,很焦急。
“叫我做什么?”
唐爵学这才发现木青翼居然是缩在门后面,他站在书桌旁,手中端着一杯泡好的咖啡纳闷的看着他。
“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对你说清楚。反正你现在跟我走就是对的。”不等青翼追问,唐爵学一把拉住他的手便要往外走。
“究竟怎么了?别拉拉扯扯的。像话吗?”青翼皱着眉头,对他的话甚是不满,他泡好的咖啡可别被打了,那就太可惜了。
“去了你就知道。十万火急。拜托你就快点,真他妈的,前面跟别人打了一架。现在打工因为你的任务又搁下了,请你行行好就快点吧。配合一下行吧?”
“你和别人打架?”青翼吃惊,除了那个成野平倒是个打架的,他?太令人看笑话了吧?一本正经的。
“由我请你去你就别给我罗嗦了。下次和你解释清,走吧。”他干脆把青翼手中的杯拿掉,直接把青翼推到门外。
“OK。我去。但到底是要我做什么,?不会打架吧?”十万火急呢,我看八成和打架有关。
“边走边说,没时间了。”
“其他的人呢?还在打架/”青翼似乎很遐意令他不觉得露出挑眉的举动。
“他们?我不晓得。我看是到什么地方去搞什么热闹‘庆祝’了吧。”唐爵学特意把庆祝加重的读。
“没乱搞什么名堂?”
“一大堆男人当着女人的面还敢做什么轻举妄动的事?走啦。”
青翼被唐爵学推进早就停在门口等的的士内。跟着唐爵学也坐了进来,但是不说话。
“这是去什么地方?”
“放心,其他的人在那个地方‘恭候’着,青翼,把它给戴上。”
“让我戴什么墨镜啊?有病?”这大白天的又没有太阳,干什么戴这个。
“有没有搞错,这什么鬼墨镜?怎么黑不隆冬的什么也看不见?你把我当瞎子玩啊?”
“你戴好就戴好,诶,别卸。”
“神经。”青翼没好气的吐出一句,还的照样带上了。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保证没有任何坏事发生。”
“好吧。谅你们也耍不出什么花样。”青翼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可是绝对的高手,根本就什么也不担心。
……
“不知不觉,转来转去了老半天。的士终于在一家店停了下来。接着唐爵学领着青翼走进了一家装饰华丽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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