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里走了一日,便有人耐不住性子朝他们出了手。
一支商队正在被打劫。
商队自然请了保镖,可对上骑着快马拎着雪亮弯刀,一身皮甲的歹人,保镖就成了弱鸡,被一捧捧呲得老高的血吓得几乎尿裤子,趴在地上哭爹喊娘求饶命,商队的人更是恨不得徒手刨坑把自己就地活埋。
胡铁花第一个看不下去,一声大喝冲上去一拳揍在了劫匪的脑袋上,当场把人揍晕,正要去揍下一个,一声“看剑”,十几个劫匪齐齐下跪,双手高举。
林默的剑悬在半空。
这招楚留香可太眼熟了,他纵横江湖多年,头一次被逮进大牢就是因为那一句看剑,每每想起来就觉得膝盖隐隐作痛。
“你这是什么招式?”胡铁花惊讶的表情活像表情包的惊恐的灰鹅。
“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楚留香替她答。“我至今也没想明白林姑娘是怎么练出这一招的。”
楚留香他们都不是好杀之人,把劫匪手中的兵器收缴,命他们脱下皮甲,留下马匹后就把人放了。
能不能活,就交给天意吧。
劫匪们感恩戴德,个个叩头如捣蒜,谢不杀之恩,表示自己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大胡子,激动之下竟忍不住痛哭流涕,他甚至发誓今后一定多做善事来弥补上半辈子做的恶。
胡铁花很感动地将人扶起来,话还没说两句,大胡子的泪还挂在脸上,一伸手,一排毒针打出去,幸好胡铁花反应快,侧身躲了,反手一刀切开大胡子的脖子。
林默脑子里那根弦一直绷着,反应也很快,在毒针射过来时立刻拧身躲开,同时还不忘拉一把身边人。
那是姬冰雁带来的向导,说是叫石驼,又瞎又聋又哑,四五十岁一男的,林默看他一眼都不敢看第二眼。像这样一个可怜人不好好在家养老也就算了,竟被无良老板拉到大漠里来,并声称此人在沙漠里的本事谁也比不上。
眼看着毒针飞射,林默立刻拉他往一边躲,没想到这个石驼也很敏感,顺着林默的手劲儿直接抱着她按在了地上——躲过了第二排毒针。
自然也是劫匪发出来的,乌蓬蓬的针密密麻麻扎了一排,在射完毒针后,他们像是完成了某种使命一般,也不下跪了也不求饶了,一个个灵活的跟猴子似的蹭蹭蹭跑了个没影。
以楚留香的轻功当然可以把他们一个个逮回来,但他已经没有心情去抓人了,因为毒针并非射向他们,而是骆驼,以及骆驼上的水袋。
骆驼倒下去,水袋无一幸免,不是被刺破,水淌得一滴不剩,就是沾了毒,没法喝。
楚留香蹲下来,摸着抽搐着倒下的骆驼,苦笑道:“好毒辣的手段。让我们亲眼看着水淌出来,却没法喝。”
姬冰雁失语,眼皮狂跳。
胡铁花暴怒,拎起商队的一小厮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小厮满脸写着大爷我冤枉。
胡铁花能怎么办,只能恨恨地松开小厮脖领子怒道:“我们是为了救你们才失了水,把你们的水袋分给我们!”
商队的几十号哗啦跪倒咣咣磕头,说大爷我们水也不富裕,给了你我们命就保不住了。
胡铁花又不是什么魔鬼,只能忍气吞声让他们快滚。
只有这时,石驼的能力才显现出来,他趴在地上,比谁Jing神头都足,警犬般嗅来嗅去。
林默问:“你这是干啥呢?”
姬冰雁道:“他在找水,水在地上会有温度变化……”
林默道:“不用这么麻烦,我有矿泉水。”
姬冰雁:……什么水?
林默:“矿泉水。”手伸进包里,一拽拽出一箱子。
当然刚是从系统里兑换出来的,农夫山泉,有点甜。
几个人拿着矿泉水如魔似幻:“你……”
林默含笑道:“不用客气,这是大自然的馈赠。”
……
牙帐中,白衣红裙的女人担忧道:“上次大魔王可是坐着黄金之舟飞进来的,这次你的计划能奏效么?”
吴菊轩摸着下巴道:“你放心,她若是能飞,早就飞进来了,直到今日你我都不曾看见那艘会飞的怪船,只能说明一件事,她已经失去了这项能力。”
女人又道:“若是莫将军他们失手了怎么办?”
吴菊轩微笑道:“失手一次总不会失手两次,即便他们运气好全都躲过了,也躲不过沙漠独有的礼物,我昨夜已观过天象,他们所在的西北方等到酉时,会有龙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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