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毕,林默餍足地看着西门吹雪,等待着他的反应。
神奇的是他的脸居然没红,还是那样苍白,或许是因为血都流到了别处的原因。
更神奇的是,西门吹雪的反应居然很平淡,就像刚刚只是吃了顿饭一样平淡。
他垂下眼,目中凝出刀锋般的寒意,冷冷道:“你喝醉了。”
林默道:“我只是有一点醉,意识还是清醒的。”
西门吹雪抬眸,又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一字一字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林默道:“你知不知道我还想做什么?”
西门吹雪本不知道,但他忽然之间就知道了,知道了之后怔在原地。
他想不明白,当初那个跟人说话都会脸红,会紧张的抓裙子的女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个人怎么会在短短几年变化这么大,这么快?
林默道:“我再问一次,你喜欢做梦吗?”
西门吹雪背过身,道:“我不喜欢。”
“还是因为梦只能是梦?”
“不。”西门吹雪道:“我怕醒。”
林默把他从头看到脚,视线落在某一点,然后大笑,这笑藏着浓浓的不怀好意,藏着深深的觊觎渴望,她走到桌边,拿起一壶酒,打开盖子直接灌了下去。
灌下一整壶,酒壶落地。粉碎。
林默大声道:“怕也不行,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可是魔王啊,你见过哪个魔王要人做梦还要跟人商量的?我让天下陷入无限月读的时候跟人商量过了吗?”
她强硬地拉着他往花厅里面走。
里面有床,一张很小的床,最多只能躺下一个人,现在这张床上躺了两个人。
床在激烈地晃,晃了很久。
“你在想什么?”林默问。
西门吹雪望着头顶被风吹动的床幔,道:“我在想你酒醒了之后要怎么办。”
“你想的太多了。”林默手指穿过他的鬓发,额头相触,轻蹭,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这种时候,你不该想任何事。”
这个动作让西门吹雪近乎颤抖的呼出一口气,手紧扣床沿,他的剑与他近在咫尺,这一刻,他竟想要握剑。
“那这场梦就别让我醒!”他喘丨息,身上热汗淋漓,声音也有些喑哑。
结束之后已是黄昏,林默睡了过去,他凝望她的睡颜,看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伸出手将她紧紧搂在自己怀里,而后扭头望向窗外,满目萧索,簌簌落叶一片片的被风撕扯着,裹挟着,在天地之间飘荡。
无论落叶飘得多么高,飘得多么远,最终岂非都要零落成泥?
入夜,林默酒醒了。
她披着一件衣服点起灯,从桌子上找了壶冷茶喝。
“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她转过头问。
“你清醒了吗?”西门吹雪问。
林默道:“我一直都很清醒。”
西门吹雪道:“你若是清醒就不该做出这样的事。”
林默道:“你说我不该,可你也没反抗啊。”
西门吹雪不说话了。
“我中的毒就算解了吧?林默道:“我今晚就走,从这里到武当的话,要赶在下个月十三之前,时间还是挺紧的,你去吗?”
西门吹雪道:“我不去,武当有解剑岩。”
没有人能带兵器上武当,也没有人能让西门吹雪解剑。
“你还回来吗?”
他问的是,如果离开这个世界,你还会回来吗?
林默道:“或许吧。”笑了笑:“如果有机会,我就回来看看你。”
“只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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