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偌大的办公室立刻被暧昧的氛围笼罩。
大概是临近发工资,大家心情格外好,也因此调侃起梁满月,要么说她有异性没人性,要么说这有对象的就是不一样。
总而言之。
就是整个普外都认为她已经谈了。
梁满月也没解释,似笑非笑地继续敲字,而那抹余光中的视线,直到过了好几秒,才从她身上挪开。
……
当天晚上,梁满月到底没有参加这场部门聚餐,坐地铁去了工作室。
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梁满月还是觉得不能空手见骆峥父母,即便到现在,这男人也没跟她确定到底什么时候去,不如现在就开始准备。
而对她而言,能拿得出来的最珍贵的礼物,也不过是木雕。
索性在百度上能搜到骆峥父母的一些资料,她摸索着二人的喜好,准备为二人制作一套鸳鸯浮雕木梳。
这种类型的木雕耗时少,也有白头到老的含义,对于二位来说,也算是一份心意。
打定主意,梁满月开始起稿,本想弄到十点左右就回去,不想一做就做到后半夜。
担心她的安危,那两个退伍兵也一直在附近等着,梁满月实在过意不去,到家时给两人点了份外卖,想了想,她又多嘱咐了句,让他们别把这件事告诉骆峥。
一方面是怕骆峥担心。
另一方面,她不想让骆峥觉得,她好像格外在意这次见面。
说到底,还是要面子。
梁满月承认这一点的同时,也在心里确定了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不知不觉间,她好像变得比从前还要勇敢了一些,就比如,同样面对沈清钊再度发来的信息。
她的预感没错。
这天晚上,沈清钊果然找她了。
距离上一次。
隔了好多天,以至于梁满月看到信息的一瞬,有种恍如隔世的陌生感。
这男人大概属于一种游戏玩不腻的类型,永远是那副自觉高深的语气——【恋爱谈得挺开心么】
如果梁满月没察觉到什么,收到这条信息确实会脊背发寒,但现在,梁满月只想发自内心的冷笑。
她忽然觉得沈清钊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翻来覆去的老把戏。
和从前没有一丝一毫的区别。
梁满月没心思和他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轻飘飘地回了句,【有本事你亲自来医院见我】
发完这话,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拉黑这个号码,而是选择随它去。
然而出乎预料。
直到梁满月躺在床上睡着,沈清钊都没有发来第二条消息。
这个与以往没有任何不同的晚上,沈清钊在高级会所发疯似地砸东西,包括那部给梁满月发信息的手机。
秘书和助理在旁边战战兢兢地陪着。
等他发泄痛快,秘书才敢上前说话,“沈总,要不我再找别人打听打听?”
沈清钊一脸醉意,揪起他的领口,“找谁打听?嗯?她身后现在天天跟着俩保镖,你他妈想上哪儿打听?”
被这么劈头盖脸地骂了顿。
秘书卑躬屈膝的,也不敢说话了。
偌大包间静默下来。
沈清钊扯开领口,在沙发上坐下,沉默了几分钟,他手一直指,“把洋娃娃,交到房浩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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