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刚出锅的白面馒头的清香味,热气腾腾的包子散发出的rou香,还有撒着葱花刚盛出来的阳春面味……
一个“馋”怎么能描绘出肠胃被刺激发出的种种渴望?
江橙都忍不住,更何况那两个真小孩。四个人的口水一个劲的咽。
但谁也没开口要。
等赚钱了,请家里人来这儿尝个遍,管饱!江橙恶狠狠的想着。
幸亏,药铺不远。进了药铺,就开始闻带着微微苦涩的药香。
铺子里的伙计看起来有十七八岁,好像才睡醒,有些呆愣的站在柜台后面。等江橙他们几个都到了跟前了才反应过来:“几位买药还是问诊?问诊得等一会儿。”
“我们,想卖点药。”江德柱迟疑着开了口。
卖药?伙计眼睛里的懒散收了起来,将面前的一大三小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乡下人?
来活了。
“卖什么药?”
江橙看着伙计的眼神有些不安。这眼神太特么熟悉了,像极了前世那些看带着男朋友进店的女顾客的导购员。
肥羊呀,宰呀!
江橙从江远水手里接过从他背上卸下来的背笼,稳稳的放在自己的脚下。
我来!
趁着埋头取药株的功夫,江橙呼叫了系统。
可惜,系统不在线。
真是的,关键时刻掉链子!
郁闷的江橙将一部分捆起来的药草拿出来放在柜台上。
“柴胡。”
伙计看着这数量,上手掂了掂:“三文钱。”
江德柱大喜,还真卖到钱了。
江橙却不满意,这也太少了。
“一斤什么价?”
伙计见是个漂亮的女娃娃问,诧异的看了看江德柱。此时江橙没听到回答又问了一遍。
伙计见长辈都无所谓,他更无所谓,告诉了他们:“你们这是shi的,还带着叶子和泥。我们只收柴胡根。一斤十五文钱,一两一文半。你们这点,不超过四两。”
“不信我给你们称称。”见江家人面露疑色,伙计弯腰从里面拿出一杆秤,手脚麻利的把柴胡根上的枯枝与泥块去掉后放进托盘里,开始论数。
江橙双手按着柜子,踮着脚看伙计手里的秤杆。
“你们看,三两多一点。”伙计等秤杆几乎平直的时候捏着秤砣的绳子把刻度展示给他们看,“看见了吧,实际上还不到五文钱。”
江橙听了撇撇嘴,据系统所说柴胡一斤最少也能卖二三十文。好家伙,这伙计一开口就给整了个对半。
伙计:人家那是成品!洗药晾药制药不要人工?
江德柱根本不担心伙计瞎算账,孩子们算的比他快。
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带着江橙他们上街的原因。一是懂事,二是会算。
“还有别的。”老父亲用手示意。
江橙不情不愿的拿出其他药草。真怕被坑,她费了好大劲才挖了这么点。
“黄芪。”
黄芪?这些人还认识黄芪?别是拿了个假的忽悠人吧。伙计急着想看。
那丫头咋还没把黄芪放到柜台上。
哟,还真是黄芪!
江橙将这伙计的神色变换尽收眼中。她虽然不懂药这方面的东西,但是假药一般都是制药过程做的手脚,像她们这种卖药草原株的,无非就是认错没认错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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