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韵瑶皱皱鼻子:“你用的什么牌子香水,我给我爸也买一瓶。”
经落的眼神暗下来,垂下睫毛,盯着她一张一合粉嫩的唇。她似乎比刚认识的时候更加好看,眼神里尽是勾人媚意,像是璀璨星河闪着耀眼的光。
她贴得太紧,他在健身房锻炼得坚硬的身体能够清晰直白地感受到她的柔软。
忍不了了,到底是谁要忍的,这是人干的事儿?是男人难道不该冲?
红着脸的男人防线彻底崩溃,他手臂收紧,脖子稍微前探,侧头吻住那两瓣魂牵梦萦的唇。
……
陈秀秀虽然知道丈夫在“女婿”那里应该也没有什么事,但眼见着女儿去了那么久还没回,又忐忑起来,想着自己再去,一家子人都去别人房间也不太好,正左右犹豫,梁韵瑶就回来了。
陈秀秀赶紧迎上去:“怎么样?你爸呢?怎么没跟你回来?”
“没喝多,就喝了一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床上睡着了,我寻思也别叫了,等明天醒了自己就回来了。”
陈秀秀终于放下心来,说:“你怎么去那么久。”
这话说出口她就知道自己多嘴了,再看看自家女儿的样子,眉目含春又有些气鼓鼓的样子,总觉得是发生了些什么,但是可能又没发生。
她试探着问:“经落还好吗?”
梁韵瑶哼了一声:“好着呢,能耐大了,什么事都想干。”
这话一出,陈秀秀脸冷下来:“他敢强迫你?!”
梁韵瑶:“啊?”
陈秀秀:“这样的人不能要,咱们现在就报警。”
梁韵瑶才反应过来陈秀秀说得是什么意思,赶紧拦住她,磕磕巴巴地:“没有,没到那个程度。”
陈秀秀认真拉着女儿的手:“你迫不得已从小被我教得严,虽然说你和他结婚了,我不管你们真结婚假结婚,但婚后他不可以伤害你,同时他也不可以强迫你,这两点你必须记住。不是说结了婚,他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你不好意思没事,妈帮你。”
陈秀秀说着就要出门,梁韵瑶心里正感动着,一看赶紧拉住:“妈妈妈,没事,我说的夸张了点,他没强迫我,他就是没征得我的同意亲我了。而且你叫警察来,咱们也不占理,我们俩合法夫妻,而且,他刚亲没多久,我就把他摔地上了,好像挺疼的,我走的时候他都没爬起来,警察来了可能要说我暴力伤人的。”
陈秀秀:……
陈秀秀觉得自己这名字也是没起错,生出来的孩子也是太秀了一些。
第二天梁园摸着脑袋回房,说:“小经说他腰扭了,今天不跟我们出去,要养养。”
陈秀秀关心地问:“伤的重不重啊?”
梁韵瑶低头扒饭,一声没敢吭。
梁园:“应该还行,我看坐站走都没问题,就是总摸着腰,应该不是作假,唉年纪轻轻腰就不好,将来不好办呐。”
陈秀秀惆怅地跟着叹口气。
一家人出去玩了一天,晚上回到家,梁韵瑶瞧瞧出了门,坐电梯到四楼,轻咳一声,敲敲门。
门开了,站着扶着腰的高个子帅哥。
两个人尴尴尬尬地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儿,经落咳嗽一声:“进来,别站外边。”
梁韵瑶:“我就是看看你伤得重不重。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这给你买的红花油。”
经落垂眸看了一眼,抬眼,说:“我够不到。”
梁韵瑶:“……”
经落:“能麻烦你帮我擦一下吗?”
要说起梁韵瑶对昨天那个吻是怎么想的,梁韵瑶也不清楚,思来想去她觉得应该归功于经落喝了酒,而且他以前好像只有一两瓶的量,昨天被自己爹逼着喝了四五瓶,太上头了,一时脑子不清楚,突然本能作祟,犯了雄性动物都会犯的错误应该算人之常情。
她自认为还算大度,这件事就不追究了。自己没有理由去苛责一个动物。等经落酒醒恢复成智慧生物人类思维就好了。
但是自己摔了他也的确是事实。男人好像一向都把腰看得很重,而且人类男性似乎腰都不太好的样子,梁韵瑶怕他真因为自己落下什么后遗症,所以赶紧过来补救一下。
好人做到底,说好的大度宽容,涂个药而已。
经落在房间里只穿一件T恤,此时自觉地趴在沙发上,撩起T恤下摆,下背部肌rou线条漂亮,梁韵瑶还看见一闪而过的几块腹肌,下端隐藏在运动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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