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我……”

    孙青站起来接着道歉。

    “没事。”

    顾鸢不甚在意，“负面新闻和你没关系，都是小事儿，就是以后想拍别人照片，光明正大地征求意见，别跟做贼似的鬼鬼祟祟。”

    “好的好的。”

    孙青连连点头弯腰。

    顾鸢正要转身离开，孙青突然叫住她，“鸢总，等一下……”

    “嗯？”

    顾鸢回眸看着她。

    孙青的神色有些尴尬，踌躇道：“可不可以请问您一个问题？”

    “你问。”

    顾鸢神色平静。

    孙青有些犹豫不决地问，“就是……您和池老师的关系……真的像网上说的那样……是包养吗？”

    顾鸢微顿，“不是。”

    虽然似乎是的，她庇佑他给他资源，他待在她的别墅陪着她，横看竖看都和包养没什么差别。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她不太想，将这个有点贬义，有些不平等的词汇，套在他头上。

    就在这个时候。

    池郁拍完了自己的戏份，从摄影棚里出来了，身着黑色衬衣，身上好似还带着属于沈黎夜的冷。

    抬眸看到更衣室门口的顾鸢时，霎时露出了笑容，眉眼间冰雪消融。

    “姐姐。”

    他轻轻喊了她一声。

    顾鸢向他点头，任由他走过来牵着她的手，“我们去自己的更衣室换衣服，然后回家吃饭吧？”

    “走吧。”

    她的声音平平淡淡。

    好似没有过多的情绪。

    可孙青看着他们的背影，还是觉得说不出的缱绻缠绵，好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又隔着一层窗纱。

    反正狗粮的味儿她是闻到了。

    孙青心情复杂地收回目光，微博上那群喂不饱的孩子还在疯狂滴滴她。

    【L6：太太太太，下次更新是什么时候呀？孩子没吃饱，好饿……】

    【L7：礼貌地问太太：请问可以摸到您家里，把您绑在电脑前面，挥舞着小皮鞭监督您码字，不码个几十万字不许吃饭吗？蠢蠢欲动.jpg】

    【L8：好几分钟过去了，太太怎么还没更新，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歇！狗头.jpg】

    孙青：“……”

    这群人想把她给榨干吗？

    她现在哪儿有心情码字啊！

    【常青树V：别催了别催了，我特么原地社死，刚刚写的小h文被鸢总看、到、了！！！】

    【L1：草，当场抓获！】

    【L2：代入感太强，尴尬程度不亚于被父母抓住自己看黄，我已经开始替太太脚趾扣魔仙堡了……】

    【L3：哈哈哈哈哈哈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原谅我不厚道地笑了！】

    【L4：不是！就我注意到，太太可以和鸢总见面吗？！！！】

    【L5：天哪，嫉妒是我面目全非，太太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