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秋晏已经有了一些准备,但还是被眼前的场景惊到了——
鸡飞狗跳这个词不足以描绘如今的场景。
一群大着肚子的俊美高大的男人已经很令人眼界大开了,更为眼界大开的是现在这群人奇形怪状地躺在那儿。
沈师兄的被褥已经不能看了,他吃得最多,当然就吐得更多,他这会儿面色惨白,抱着那只痰盂狂吐,最奇特的是,他的肚子比其他人还要大一圈。
他跪坐在那儿都显得很吃力,更别提一直在‘呕~’了。
陆师兄本就苍白的脸这会儿就更苍白了,眼底常年的Yin郁被迷茫取代了。
他一只手撑着腰,一只手抱着痰盂,整个人都在发抖,秋晏看懂了,那是羞耻的发抖。
江师兄就显得从容一些了,大着肚子还能帮着照料隔壁的谢师兄,谢师兄沉稳的一张脸上此刻都是无助,抬头想说些话,结果恶心不停泛上来。
谢师兄看起来真是恨极了昨晚上吃的那半只烤鸡,油腻的味道真的受不住,他宁愿吃洗脚水味辟谷丹。
双眼里流下了悔恨的眼泪。
妙悟尊者站在墙旁边,整个人看起来依旧是端庄中透着风流,微微仰脖子隐忍着腹中恶心,喉结滚动间都是一如既往的美。
他的手里拿着一只痰盂,显然,也吐得有些山崩地裂。
秋晏最后才心跳加速地去看檀伽。
檀伽睡的被褥看起来最干净,他没有和其他人一样抱着痰盂吐个不停,他眉头紧锁着躺在那儿,眼睛闭着 ,一只手扶着腰,另一只手扯着胸口的衣襟。
他整个肌肤都泛出一些红来,单薄的里衣被汗水浸透了,成了半透明色。
秋晏不知道他都在承受什么痛苦,被褥很不整洁,好像他在被褥上翻来覆去地翻滚过,衣衫领口开了一些,那一头假发都给蹭到了。
伪装过的脸都恢复了原状,殷红的朱砂印显得异常妖冶,即便此时檀伽的脸上chao红一片。
秋晏忙跑过去,蹲在檀伽的被褥铺旁边,小声喊他:“檀伽?”
檀伽没有什么反应,往日温柔的脸这会儿是类似痛苦又不全是痛苦的神色。
秋晏见他的模样痛苦,有点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忍不住安慰性地在檀伽的手腕上搭了一把手:“檀伽,你怎么样啊?哪里疼啊?”
这些话问出口,秋晏就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关心即将送进产房的妻子的丈夫。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微妙了,从前她从来没有想过,实在没忍住,焦急担忧的心情被笑意冲淡了。
等到她脸上逐渐展出笑容时,她就看到檀伽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那双幽静美丽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秋晏的笑脸。
当时秋晏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心里有一种‘在产房外等妻子生产却一点不关心还在刷微博笑出声的不负责任’的丈夫的感觉。
她当时立刻表情严肃了下来,两只手都搭在了他的手腕上,道:“你是不是哪里疼?”
檀伽沉默着,没说话,只是表情依然很隐忍,他温柔的脸别开了。
秋晏看着檀伽好像也不那么吐……吐也是吐了点的,但他吃得少,也只是克制地吐在了痰盂里,所以显得一点都不狼狈。
她有点不明白,檀伽究竟哪里不舒服,她脑子里也在搜索着相关的知识。
实话说,她的相关知识也是道听途说得来的,她也不是专业医生,所以了解的总是不那么透彻的,总是有一些遗漏的。
秋晏想不出来,所以,看着檀伽痛苦的样子,就忍不住再问:“你告诉我呀,你哪里不舒服,我立刻帮你去解决!”
檀伽别开了头,闭上了眼,温柔的声音开口时都显得嘶哑了几分:“别问了。”
秋晏就这么看着檀伽的呼吸都重了一些,胸口起伏着,半透明的里衣被汗水浸透了,此时显得特别夺人眼球。
半透明的衣服下,有粉粉的小草莓长得特别好地耸立着。
秋晏眨了眨眼,跪坐在妙悟尊者的被褥上,本想直接开口问,但联想到这问题确实是有些尴尬,就稍稍凑近了一些,在他耳边问道——
“檀伽,你是不是胸胀得厉害?”
秋晏的声音就在耳旁,她温热的气息弄得他本来就发烫的耳朵尖更烫了。
檀伽闭上了眼睛,本就chao红的脸现在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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