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道:“可是家人终究是家人,我现在算是想明白了,我的雄父也是想逼我我快点承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要不怎么会按我的头让我结婚呢。说真的,要不是我雄父让我结婚,我现在手头恐怕不会有现在这么宽裕。”
梁安转过头,“你那是钱被捏在别人手里,钱就是你的命根子。我和你不一样,他对我花钱上永远没有限制,他更不会用断我的财路来限制我。他又听不进去我的话。只以为是我闹别扭,那么他以为就以为把,只要不耽误我,不侵入我的生活都无所谓。”
戴舒:“有家人不也挺好的嘛,你想想一回家就有人等你,咱们回家就逗逗孩子,其他的都有别人Cao心。”
梁安眼前浮现出许多画面,他一次次等待雄父归来,又一次次凝望雄父离开的背影,渴望他回头和他告别,亦或者是雄父一次次违反他们之间的约定,每一次都以失望而告终。这些失望是“他”的常态。梁安知晓,这不属于他的记忆,而是修平的童年,属于他的忧郁的不断期盼雄父的童年。
“对你是好,对他可不好。”
梁安替修平说出这句话来,也不理戴舒,专心沉浸在眼前的氛围中。
第23章 第二十二章 他是谁
突然回到学校,索亚又一次感慨高三的卷子没有做完的时候。他看看时间,如果再继续写下去就无法保持充足睡眠了,只好停下笔,伸个懒腰。去客厅倒杯水,以活动活动筋骨。
索亚慢吞吞喝水,在客厅里踱步,暂时还不想回到那一堆题海之中去。
这栋房子的主人卧房门紧闭,客厅亮如白昼,又是半夜,下人们都睡下了,安静得出奇。
索亚在梁安的门前来回走了几圈,水杯中的水喝完一大半。
他心中有疑惑,他的雄主今天并没有出来找他。
自从雄主教他打游戏,或是要他陪着吃饭是,索亚隐隐推测,他的雄主是个害怕寂寞的人,因为雌侍身份的限制,没有雄主允许不得擅自外出,索亚搬进这里以来待的地方最多的就是雌侍专属卧房。他不太喜欢封闭空间,门经常虚掩,从门缝里经常会看到雄主在客厅里徘徊。
虽然他畏惧雄主的处罚,但是在回房之前还是虚掩了门,如果雄主找他推门就能进来。
索亚没有多想,只以为雄主是早早睡下了,他喝完了水,就回到房中整理书包,收拾上床。
第二天早上,索亚定的闹钟和昨天同一时刻响起,等他被闹钟吵醒,才发现时间太早了。
他打着呵欠起身向外看看天色,却讶然看到黑水晶光泽的飞行器降落在院内,驾驶门一推开,管家立即扶住里面的梁安走出来,梁安脚步踉跄,磕磕绊绊,管家是个雌虫也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他扶进来。
索亚立即冲出房门,他没想到雄主竟然是出去玩了个通宵,夜不归宿。
他跑下楼梯,在二楼拐角迎住管家,管家那边还在埋怨:“少爷,你酒量一直不好,就不要老是喝那么多了。”
梁安身体摇摇晃晃,脚步错乱,大半体重都倚在管家身上,他眼底青黑,脸色煞白,看的索亚不禁都倒退几步。
梁安只喝到微醺,神志还清楚,就是动作不受控制。
他看到索亚,歪歪栽栽地看了眼终端,“这个时间,你、你不是该去上学吗?”
说罢,却是笑了起来。
梁安来到这里就经常绷着脸,酒Jing使他的Jing神放松,他回来路上就一直在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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