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印证了一点:神迹其实根本不少。你看我从开始到现在讲了到底有多少神迹了?但人不是靠神迹就能信主的。有些人只是信神迹,并不信主。有些人因为不信主,连神迹发生在他面前他都不信。
第41章 第 41 章
一个疫情打乱了所有人的计划。
我想,王煊寰是搞旅游的,在我们分手之前他刚注册了一个小的游学公司,这下生意全黄了。不光如此,他的本职也是旅游,疫情期间旅游不景气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至于他去海外代孕呢,呵呵,我不晓得,但估计也顺利不到哪里去。
赵姐本来想叫我讲道的,但因为疫情这事也彻底黄了,之后我才在《圣经》里读到这句话:初入教的不可做监督,免得落入魔鬼的网络。并且我也听到了关于“必须要蒙召才能讲道”的许多教导,然后我才被主慢慢开启,明白侍奉原来并不是自己想做就能被主悦纳的。感谢主,他用疫情阻断了我上讲台的计划,免得我得罪神。
更重要的是,因为疫情,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闲在家,竟然把唐崇荣的《约翰福音》讲道听了□□十章(一章记得是一个半小时)。就因为听了他的讲道,我才把之前教会里发生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全部都串联起来,明白我们的教会出了大问题。
这人名叫唐崇荣,在基督教里很出名,有人很恨他,有人很爱他。
我属于认可他但并不完全认可他的那种,因为我知道他并不是真理的本体,他也只是一个人,凡是人都有错。他自己也早就说过:“如果我说的不合《圣经》,请你们跟着《圣经》,不要跟着我。”
我因为疫情在家待了一个春节七天假期,后来一直到第一批开工我才返回单位。这并不是很长的时间里面,我把《约翰福音》听到了□□十集,每一集一个半小时左右,这个听的量现在回想起来真是非常惊人的。
就是这样大量的听道,让我对之前在教会里碰到的许许多多的困惑有了一个集中性的思考。
我很想在这里写清楚我到底明白了什么,但是我真的不晓得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事实。我讲不出来,实在抱歉。
在听唐崇荣讲道之前,我很懵懂,我自己也晓得《圣经》上面许许多多话看起来是有矛盾的,但我不晓得究竟应该理解这些矛盾。后来听唐崇荣牧师说,这些地方叫“反合性经文”,就是表面看起来相反,实际上是相统一的。
我举个例子,比如主耶稣说“凡不与我相合的,就是敌我的”,他又说“不反对我们的,就是帮助我们的”,这两个地方怎么理解呢?另外,主耶稣说他来要叫子女与父母为仇,可是他又说子女要孝顺父母,这两个地方怎么理解呢?
网上多得是拿这样的经文嘲笑基督徒的人,但我想说,正是这些“反合性经文”的存在,才是理解神话语的关键。其实神并没有打哑谜,神已经把他要说的事情用最最简洁的话来向我们说明白了,只是我们根本没有能力去理解。
在听唐崇荣讲道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一下被开启了,很多地方他没有讲,但我已经明白,等他讲的时候,他就把我心里明白的给讲解得更加清晰,这让我体会到了极大的喜乐。
后来我才知道,这位唐牧师是因为反对灵恩派,所以才被很多灵恩派尤其是极端灵恩派的人恨恶,又被许多人所喜爱。他最大的特色一是对知识分子传道,二就是反对灵恩派。
我们教会是什么派别呢?就是他所说的灵恩派。然而,这里面的人没有谁会很骄傲地说自己是灵恩派的,包括赵姐,我问她是不是灵恩派的时候,她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说自己不过是偏向属灵恩赐,正统教会不过是偏向神学理论,听着好像很有道理。
从我一开始进教会就明白,连穆云这个只来了几次的人也很清楚,我们教会的人都是不明白真理的。
我们教会的组成,基本是女人、前佛教徒、商人。可以说教会里百分之七八十的人都是这样的组成,这件事在很早之前就引起我的注意了。
为什么一个教会里女人当头呢?为什么我们这里没有弟兄呢?
为什么这里大部分的信徒都曾经当过佛教徒呢?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在聚会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好像听了什么,但回来什么也不记得?
为什么这里做生意的人这么多?
我是怎么得救的?什么叫福音?我们得救以后应当做点什么?什么是神喜悦的服侍?我们教会这样注重人数扩张,真的是神的心意吗?是他们热情得不正常,还是我自己太过于冷淡?为什么他们能够为疫情停止而哭泣,为什么我一点这样的感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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