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女子这么厉害呢？这让咱们这些大老爷们儿怎么活啊！”

    “嘿，你没看见当年长公主在京城的威势……大燕朝有一半都是长公主打下来的呢！”

    “听说长公主的武功已经通玄了，比五位宗师泰斗都厉害，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要不能这么强吗？我听说，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楼【千玉楼】楼主玉皖阗，也是五大宗师之一，曾经接到过刺杀长公主的命令。可最后怎么样？还不是给咱们长公主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我听说，千玉楼就是因为长公主的缘故，从此再也不敢接刺杀顾氏皇族的生意！”

    “哎？我听说这个是【崖下之盟】定下的吧？怎么又和长公主有关了？”

    “【崖下之盟】是当年太祖皇帝和五大宗师的协定，真正的内容只有皇家人知道，咱们就别乱猜了！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当年千玉楼刺杀长公主没成功！我姑舅当年在顾府做仆役，亲眼看见玉皖阗杀上门来，片刻后铩羽而归！”

    众人立刻大感兴趣，问道：“当年是个什么情形？来说说……”

    在昏暗的雪夜，篝火之中，众斥候一边警戒着一边小声说笑。两府的侍卫们已经开始学会在任何时候，任何环境说笑，一则可以放松心情苦中作乐，二则可以锻炼他们的警戒性和合作防御——他们可以在任何时候谈论机密，因为没有人在他们谈论的时候可以接近而不被察觉，即使是一流武林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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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匈奴人提供的信息，匈奴大军近期还在集结之中。第二日凌晨，斥候队们已经探查回来，发现情报准确无误。

    顾月敏眼神闪烁不定，道：“这个左贤王，不知价值多少宝马？”

    左贤王是匈奴单于的长子，他的同胞弟弟、匈奴六王子曾经被长公主俘虏，后来大燕拿这个六王子去与匈奴人谈判，换回上等战马五千匹，以及大宛宝马三匹。从此，大燕不缺好马。

    如果抓住了左贤王，能换回什么样的宝物呢？

    顾月敏这位以顾嫦依为榜样的公主殿下，在面临这样的诱惑的时候，不动心是假的。

    元殇想了想，很认真的说道：“俘虏左贤王，成功率不足一成。不过，刺杀左贤王倒是可以考虑，人数在十五人左右最好。不过即使挑选咱们最强的人，成功率也在三成一下，就算成功，执行任务的人的成活率几乎为零。就算有我带队，活着回来的也绝不可能超过三人。”

    顾月敏遗憾的叹了一声，然后哭笑不得的看着元殇。她不过是一句戏言，出口之后，也感到自己想法之荒谬。然而，元殇却很认真的为她设想成功率。

    元殇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了？”从前，于灵大姐每有任务交代，他们所有的成员也都是这样啊。元殇和二哥任天行想法最简单，那时候，于灵有时候也会用和顾月敏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和任天行，她一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依然不知道。

    看着她如此认真的表情，顾月敏真觉得，再没有比这更让人心暖的事了。

    “十三，你真是天底下最可爱的人！如果姑姑见到你，一定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