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真正用心的地方。
姑且算个歪打正着吧,小姑娘不过是眼睛一撇,瞧见这个与陆太子身上的青竹像而已,随手就要了,合该也是陆太子自个的钱。
陆矜洲依旧笑,“三姑娘挑的东西Jing巧,味道也与众不同。”
说罢,他的手顺着上来,停在小姑娘腰间悬着的铃铛模样的玉佩上,又看了小姑娘的头饰的对襟红衣。
“你从来不都是爱穿襦裙,今儿个怎么挑了一身对襟,还是红色。”
实在很艳丽,衬得肤色越发白嫰,那一颈子看着就不错,空中不仅有墨竹味还有清幽的香味,她生来带的处子香。
陆矜洲闻过好几次,最喜欢将下巴杵在小姑娘的肩胛窝处,就爱嗅这个。
“殿下忘了?过几日就是中元节了。”
中元节,陆矜洲顿了一顿,不是为了中元节而顿,而是这月,是幺女的及笄礼。按照上京的习俗合该要要出去放河灯,要祭祖,追悼亡魂。
“穿些红的压一压,怕沾上什么不该沾的,给殿下惹麻烦。”
陆矜洲嘴角绽了绽,将小姑娘腰间挂着的铃铛玉佩取下来,拿笔绽了蘸墨,扯开小姑娘的衣带,露出一片好春光。
小姑娘遮都来不及遮,她的手里捧着墨,松开手,墨就会翻到太子殿下的身上去。
只得含羞咬了咬下唇,脸红成一片,小声说道,“殿下做什么呀?”
“好些日子没见到三姑娘,孤今儿个要认真瞧瞧。”
宋欢欢如今是越发知道羞了,她哪点小肥胆如何能与陆矜洲比,更何况陆太子衣裳整洁完备,“还在正厅呢,我们不能回寝房么....”
“好羞.....不关门么...”
小姑娘的脸蛋和耳朵红得能滴出血,和陆矜洲咬耳朵道,“殿下,回去好不好?这里实在硌得慌。”
慌不慌的,陆太子稳坐太师椅,他自然是不慌也不知道愁,就观着幺女扭捏,想看她绽放。
声音不见半点大。
“孤之前让你去寝房等,三姑娘不爱去,这就是暗中示意孤,喜欢在正厅。”
宋欢欢才不喜欢,这里随时会有人来,她从别处劝,“殿下不收整么,书案上的东西都要乱了,明儿个还要怎么会客。”
“能放在殿下面前的简策,应当都是要紧的,殿下放奴下来罢,收整一番公文案卷,别被闹乱了,明日见那些个大人拿不出手,殿下又要将错赖在奴的头上。”
陆矜洲掏掏耳朵,嫌弃似的,“你怎么这般吵,闭上嘴。”
宋欢欢不经唬,嘴巴严严实实关上,盯着陆矜洲的脸,生怕他的眉头更皱得深,亦或者拉下来,眼神要杀人。
“孤叫你在这里也不会怎么你,乖乖坐好了。”
言罢,不管小姑娘,黑乎乎的比毫毛笔尖触上去,小姑娘腿绷直了,牙齿咬得紧,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他要在小姑娘身上弄丹青。
宋欢欢心里悔得很,早知道如此,她就不该自作主张给陆矜洲买劳什子的文房四宝,这叫自讨苦吃,宋欢欢心里苦极了。
却不敢动,陆矜洲的手攒着她的脚踝子。
“殿下,这墨沾了会不会洗不掉了。”
宋欢欢要哭,她一身干干净净,娘给的白嫩皮子,是她藏在衣裳底下的底气,被人看了倒没什么,如今还没嫁个如意郎君,就被人沾着墨玩了。
心里不是一般的难受,小姑娘嘴憋下来,陆太子的墨笔在动。
陆太子画得仔细,在小姑娘的脯上。
“做红梅,黑笔描花,最妙的地方当属三姑娘与生俱来处,端做红梅花蕊,最是点睛处。”
宋欢欢一个字都不想听,她哭,眼里汪汪的水,眨巴眼间。
滚成线,就掉下去了。
擦过拱起的地上,晕染了太子殿下的丹青,只需要最后一笔,就能成就一朵盛开的梅花蕊,就这么被污了,晕得不成样子。
陆太子的手艺自然是好的,就算洗不掉,在身上也是好看。
可惜幺女不领情,一个劲就哭了。陆矜洲看她抽噎,很是嫌弃,“孤的画作都叫你几颗金豆子毁了去,你要怎么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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