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动作滞了一下,眼睛飞快地扫了下周围的几人,说:“都好听。”
“最好听的那个呢?”司南偏跟听不出来语气似的继续逗他。
虎子满脸的为难,踌躇许久说:“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司南在想最后一个是谁,忽然又反应过来,最后不是合唱么,他笑着拿着狗尾草轻轻挠了下虎子的刺头脑袋,“真会说话。谁都不得罪啊。”
这时候,莫听白从他身边拎着一把转椅经过,撂下一句:“最后一个是我。”
司南:……
还真是,最后一个单曲solo是他,就连最后一首合唱的最后一句收尾词也是他的。
司南摇头笑了下,就是在小孩子面前,莫听白也得争个第一啊。
……
回到徐爷爷家后,已经九点过半,他们房间里的灯却被打开着。
心里咯噔一下,不是谁临出门的时候忘记关灯了吧,那这一天得浪费多少电,造孽啊。
司南立马冲进大门,却看到徐爷爷坐在门槛上借着光拿着个木头在那里雕雕刻刻的。
见到人回来,徐爷爷扶着门框起身,对着他们笑盈盈道:“回来啦。”
司南站在最前面,看着房间里的灯一脸愧疚,但又低头看着徐爷爷手里的木雕,一时不知道该不该马上去把灯关掉。
司南:“爷爷,抱歉可能是我们白天回来一趟忘记关灯了,这个月您家里的电费我们会——”
不及司南讲完,徐爷爷就笑呵呵打断他说:“是我给打开的,你们唱歌辛苦了吧,回来一片黑怎么行。”
贺深见瞧见徐爷爷手里初步成形的木雕形状问徐爷爷:“您手里雕的是一个话筒吗?”
徐爷爷把虽未来得及修缮细节但Jing巧已经初见雏形的木雕拿出来道:“是嘞,我想着你们明天要走了,也不知道送你们个什么东西,看你们拿着的那个话筒稀奇,就照着刻了一个。”
说着又哈哈笑了声:“唱是没法唱,不过啊,能当个纪念品摆着。”
艾斯冲过来拿起木话筒:“哇!调试键都有,爷爷您眼睛够厉害的啊。”
徐爷爷颇为骄傲:“我这辈子不说别的,眼睛绝对是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我。”
话筒被传送着递到了莫听白手里,莫听白看了下这木话筒的构造,说:“其实如果里面镂空,再放上内芯,应该也可以做成一个可以使用的话筒。”
徐爷爷从前做木鸟做的再像,也没见过鸟能飞起来的,一听这木头话筒竟然可能可以发声了,立刻感兴趣起来:“你说的这个是真的?”
莫听白语气淡淡地说:“应该不难,等我回去把我之前定制麦的牟老师联系方——”说到一半又忽然意识到徐爷爷没有手机,“我让牟老师联系您,他还认识一些艺术展馆的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把作品给他们看看。”
徐爷爷心里自然是高兴,不过忧虑也是有的:“我的这些小玩意儿,哪能谈得上作品喲,到时候让人家老师笑话了。”
莫听白面色如常:“你做的比很多专家都好。”
这话私下说可以,当着上千万的观众说就很有争议了,何况这还是个实时的怼脸直播。
秦喧见况不好,立马救场说:“一些艺术馆里大部分是玉雕石雕,很少有您这种手作的木雕,如果协商顺利的话,您的作品也可以给展馆带来一些不同的色彩。”
言下之意就是,莫听白的话没有捧一踩一的意思,因为在同一类别里没有其他的“专家”进行对比,自然也就没有贬低谁这么一说了。
两人这么一说,徐爷爷又惊又喜地答应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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