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好研究吧。”
许岁辞摸摸萧倦的头。
萧倦拿出之前的保温杯问,“岁岁,你渴吗?”拧开杯盖子让忙于学习的人先喝了一口。
许岁辞正口干舌燥,喝了好几口问,“这水怎么不一般呀。”
萧倦对准他抿过的位置,用拇指在嘴唇残留的水印子上徐徐抚摸半晌,如口渴至极的旅人从沙漠腹地发现绿洲般激颤,饮了好几口。
“我昨天去中医检查了一下身体,老大夫说我中气十足,节律平和,流畅有力,就是心率缓慢,要我喝点养生保健茶,再参加点剧烈运动提高心率。”
许岁辞果然从他的保温杯里吃到黑枸杞的果rou,臭小子居然饮用上千元的养生茶包,奢侈。
萧倦的手指终于忍不住,在许岁辞细白的胳膊上划拨,岁岁的肌肤透亮如雪,肘窝里泛出淡青色的血管,令人不禁想在上面吸出个红印。
“岁岁,你说什么样的运动,能叫激烈运动呀?”
萧倦的古籍和纸笔全部撂在一旁,色眯眯的小媳妇样子缠住某人的胳膊,玩耍起对方的每根手指。
许岁辞也学累了,与他二人紧挨着依靠在皮沙发里,帮忙出谋划策道,“冒大汗的活动都叫激烈运动。”
“那我跟你靠在一起,就忍不住冒汗。”
傻老婆。
许岁辞道,“激烈的关键在于运动,要不这样吧,我让陈燧介绍你进他那个社团,他是运动派小达人,家里的器械特比多。”
萧倦没说话。
下午放学,许岁辞喊住陈燧这个昔日头号情敌,“老陈,你最近还在家举铁吗?能不能把我和萧倦带上。”
白烨去买晚餐用的食材。
陈燧孤家寡人,笑道,“就你还好意思跟我玩器械,上次我家那三公斤的杠铃都快把你压扁了。”
“今时不同往日!”
想当初他的烨烨老婆一米七几,估计随随便便就能满足。
许岁辞踮脚比划了一眼萧倦的身高。
萧倦都快一米九的身高,我不练肱二头肌,怎么确定能抬起他的腿折起来。
“我不管,反正你是运动社的种子选手,拉我俩进去参观一下,也是可以的嘛。”
抵不住许小鸡的软磨硬泡,陈燧将两人领进了学院的体训馆,平常功课不忙时,陈燧都会跟着社团一起活动。
陈燧体格兼具强壮与高健两大优势,是社团里的主力干将,大家远见他带着外人来了,都分外给足面子。
走近再一看,蒙着口罩的帅哥提个保温壶。
卧槽,萧神!
那绝对是敞开所有门夹道欢迎的。
虽说搞体育的看不起搞艺术的,嫌他们病弱苍白乏力,唯独萧倦是谁都不敢惹的唯一存在,毕竟连张校长都要恭敬称他一句萧少,剩下的烂番薯臭鸟蛋,家里不过挣几十个亿的菜鸟,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陈燧领两人参观了几个场馆,橄榄球太血腥暴力,足球踢不好要断胳膊断腿,排球砸过来的时候,许岁辞第一个抱着头跑掉了,跆拳道空手道萧倦都会,也没人敢跟他打,唯恐踢伤萧神的黄金右手。
最后许岁辞选择了乒乓球。
萧倦跟篮球队的人混着玩两把。
许岁辞一个小时内不断挣扎,仍被对方削了个十比零,乒乓球拍子往桌案上一摆,气哼哼道,“你且等着,我回去修炼个一年半载,咱们再约战!”拍拍屁股跑了。
要知道他在十二岁乞巧节那晚,用一根红线连穿过十根针孔,这辈子拿过最重的工具就是不锈钢大粗针,再别的体育技术活就是跑得快。
篮球场上一片热血沸腾,人未到,声先扬,男男女女的叫喊声很远就能听得一清二楚。
许岁辞买了两瓶功能饮料,站在篮球场的阶梯座椅最高一层。
俗话说站得高,看得远。
身穿红色球服的队员们以陈燧为前锋,一队四个人齐心协力,将重心稳稳得压制在对手的半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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