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只是为了晟雅和叶欣怡的事,有必要气成这个样子吗?傅佩红突然想到昨天和秦芳雨一起去休息室的情景,身上竟然有些发冷。父亲和乔平广的行为太怪异了,怪异得让人不能理解。而且傅正贤病倒后,竟然在睡梦中说了一夜的胡话。
“我不是强盗!……”这种毫无征兆的反应,让傅佩红感到了一丝恐慌
清晨的塞拉帕克大楼内寂静无声;傅佩红慢慢地走到了保健室门口,准备继续照顾卧病在床的父亲。然而刚刚走到了外间,她似乎觉察到里面已经有人进来了?透过朦胧的纱门,傅佩红依稀看见亲家公乔平广的身影。
昨天,昨天也是这样的场景,但她和秦芳雨没有听见任何谈话的内容。
突然间,乔平广回头朝纱门外看了一眼!傅佩红吓得马上靠在了墙上;经过昨天的事情,乔平广谨慎了许多,他拉上了厚厚的门帘,才又重新回到了病床边。傅佩红屏自己自己急促的呼吸,轻轻地锁上了保健室的门。她静静地回到了纱门边,听见隐约有什么内容慢慢地传进了她的耳朵。
“傅叔,为什么不解雇叶欣怡?”乔平广抱怨地说道,“您应该清楚,这不仅仅是安娜婚事的问题了,而是有关塞拉帕克产业的问题!”傅佩红听到这里,喉咙猛然有些发涩;塞拉帕克的产业?这和叶欣怡有什么关系吗?……
“平广,我早就想解聘她了,可高局长……偏偏在我这里搅局。我这段时间也是没有办法,给我一点时间行吗?”傅正贤有些着急地说道。乔平广冷笑了一声,回答道:“给您一点时间,还是给她一点时间?让叶欣怡慢慢地走到塞拉帕克的最高层,俘虏傅晟雅,然后抢走塞拉帕克?”
这……这是怎么回事?傅佩红吃惊地看了纱门内一眼;虽然隔着厚厚的门帘,但她还是觉得开始窒息。乔平广接着说道:“傅叔,咱们是栓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如果真有一天让外人知道,是您害死了叶老夫人抢走了他们的财产,商界的人会怎么看您?塞拉帕克的产业到底由谁继承,您要请律师和叶欣怡打官司吗?”
……!
听着他们模糊的对话,傅佩红觉得自己的血ye在瞬间变得凝固了;这时,傅正贤激动地喊了起来:“不,我没有害死叶老夫人,那是个意外……我……我也没有拿叶家的财产,那是我找朋友借的钱,塞拉帕克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的!……”老人的声音开始变得嘶哑,傅佩红努力地咬着自己的牙齿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急急地打开了保健室的门,一口气跑到了电梯口。
这是梦吗,我还没有睡醒是吗,刚才听到的都是假的吗?谁能告诉我……傅佩红的呼吸短促而频急,头脑一阵阵的发晕。
“佩红姐……”一只手轻轻地抚在了她的肩膀上,傅佩红却像触了电一样地跳了起来!
“啊!……”
“你怎么了佩红姐,是我啊!”
“芳雨姐……”傅佩红捂着乱跳的心,声音已经变得干哑。
“你,你怎么了?”秦芳雨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傅佩红连忙笑了笑:“没……没有什么事啊!我早上看见晟雅喝醉了酒,有些生气……所以……算了,不提了。”她吞了口唾沫,说道:“你……干什么去了,一大早就不在公司……”
“佩红姐,我去看叶欣怡了。”帮芳雨认真地说道。
“叶……叶欣怡?……”傅佩红吓得后退了一步。秦芳雨皱了皱眉,说道:“佩红姐!我知道你们的家庭不可能接受她,但我也觉得没有必要闹得这么严重吧?长辈如果不同意她和晟雅交往,以后就让他们分手不就行了吗,何必要做那么冲动的事情?佩红姐,你是长辈,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的意思!”
“嗯,是啊,我是长辈……我怎么可能和一个小丫头……去计较什么……”傅佩红无意识地回答道,脸上满是茫然的表情。
“你能这样想,那最好不过了。”秦芳雨露出了一个微笑,“所以我把叶欣怡留在公司里了,没有做极端的处理。佩红姐,两个孩子以后可能不会再见面了,希望你不要有任何的顾虑。有机会你也劝劝傅叔,不要再为已经过去的事情计较太多了行吗?”
“啊,好啊……有空我一定……劝劝我爸……”
“佩红姐,你的Jing神好像不太好啊。人不舒服吗?”秦芳雨奇怪地看了她几眼。傅佩红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有些头晕。你先忙吧,我去我爸的休息室里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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