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严炔反问。
罗嘉良怔,继而开口:“几天前南兮从我这拿了药,她说她有个朋友被车撞了一到天气变化大就会有腿疼的毛病。”
末了,轻声加了一句:“白颜色的药。”
林霍倒吸气,这句真不应该说出来。
*
算算日子,一眨眼林慧梅已沉睡了两月之久,在这两个月里,跨越了深秋,进入了立冬时节。仿佛是越过那一段缠绵悠长的醇香,从而一头扎进了冷冰冰的深窖,磕的骨头酥软。
天气Yin沉了好些天,第一场雪却僵持着迟迟未曾落下,抢在它之前到来的,是晨之见的新歌,名叫《念别离》,很应景,有股莫名的悲伤。
“
那年秋天落幕了春
闭上了眼睛
等一场大雨洗涤
孤单的小孩扑了空
念别离
恨别离
”
词依旧出于C.HE,南兮甚至觉得,C.HE或许就是藏在哪块的可怜鬼,保不定正是一种瑟瑟发抖的模样。
他们生活在一个王国,叫伤感王国。
至少这个世界还有那么一种人,同她一起,在哀痛着。
晨之见的这首《念别离》她设置了单曲循环,手机扔在桌子角,转身想去洗个澡。
哗啦哗啦的水声混杂晨之见清冷且缠绵的音调,如同困进了一个摇篮,搞的她洗个澡差点睡着。努力的甩了甩头,眼眸里是太多人的重影,不同的是,这次破天荒的有了严炔的剪影。
他是什么表情,南兮没有看清楚,或许是没有表情吧。
南兮强迫自己清醒,意识还没完全恢复过来,突闻客厅一声惨叫,如同杀猪一般,嗷了两嗓子,又没下文了。
南兮一把扯下衣架上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shi着头发跑了出来。
严炔不可置信的摊手抬眼看向南兮,满手扎着刺。
今天下午,她刚从外面抱了几盆仙人掌回来,就搁在那沙发角落,还没来得及搬回卧室。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先开口说话,互相僵持着好像就这么能看上几万年。
南兮头发上的水滴“啪啦啪啦”的毫不顾忌的滴着,淌在了脸颊被她随手擦去,眼眸里还是朦朦胧胧一层水雾。
严炔适时的“咕噜”一声咽了一下口水,也许南兮并没有注意到严炔的不寻常,倒是严炔自个儿,吓的差点跳起来。
“咕噜”声那么明显,严炔都怀疑这沙发底下还藏着一个人,贼心不稳。
严炔偏头咳嗽了一声,用力的掩饰了一番,继而才问:“你这宝贝,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南兮连忙咯噔咯噔跑过来,一看,还真是给扎严重了。
他的手心捏了一把的刺,倒立着直直竖着。
严炔的手指细且长,血管清晰可见,被这么一扎,颇有一股惊心动魄的意味。
她二话不说慌忙找来消毒水,一声不吭的一根一根挑着刺,她挑的特别认真,想来严炔打小也是娇生惯养过来的少爷,这手一看就是弹钢琴的手。
就是不知为何,南兮看着严炔这双手,莫名想到了C.HE,细皮嫩rou的程度,看起来不相上下。
但严炔的心思却并不在这里。
南兮头发上滴着的水一点一点的将他左边袖口沾了shi,或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她整张脸红扑扑的,又像是刚睡醒一般,慵懒慵懒的,没有什么Jing神。
可就是这份不经意间的慵懒,莫名的揪住了严炔的心。
还有……还有,严炔实在是忽视不得,她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不像是沐浴露,也不像洗发水,更不像任何香水,总之,很好闻。
他轻轻的撅着鼻子闻了闻,想要搞清楚这究竟是什么香味。
南兮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眼问:“狗鼻子你在闻什么?”
严炔抬眼去看她,两个人离的太近,他再次很不争气的喉结一动,咽了咽唾沫。
他更气的是,南兮好像一块木头,无情无欲,对比之下更显得他像个禽兽!
“要不要包扎一下?”南兮挑完最后一根刺,抬眼问他,对上严炔变幻莫测的眼神。
这神情,南兮有点没看懂,稀里糊涂的问:“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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