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牌与普通的工作牌相似,上面一片空白, 没有雕刻任何文字或图案。
这是用安宁山上的槐树树心做出来的。槐树Yin气重,施以秘法之后可以让鬼怪藏身。
像渊祭与赤炎这样修为高深的老鬼, 不会惧怕太阳。但裙裙和郝帅他们不行, 程星海想让他们白天也可以出现, 就只能利用这些木牌。
找出另一个快递中的雕刻工具,程星海认真真地在木牌上端刻上安宁观三个字、正中刻上裙裙的名字、背后刻上一道凝聚Yin气的阵法,保证裙裙戴上木牌后不会再受到阳光的伤害。
裙裙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从镜子里钻出来。
屋内虽然没有阳光直射, 但白天还是会让她不舒服。但今天戴上木牌之后,白天那种无处不在的灼烧感却消失了。
除了不能感觉到温暖, 与她还活着的时候并没有两样,甚至地上还有个影子。
她欣喜若狂:“感觉又活过来了, 谢谢观主!”
程星海笑笑:“不客气啦,不过你毕竟已经死了,没事还是别随便往外跑。一个是怕你遇上生前的熟人,引起惊慌。第二个是万一遇上不讲道理的,看穿你的身份把你收掉,我不一定能去救你。”
“我明白。”裙裙连连点头,她本来在人世间就没多少牵挂,只是舍不得自己辛辛苦苦买下的房子。现在房子都成了别人的,她也看开了,呆在安宁观里也不错。
程星海又给郝帅和常海亮各做了个牌子,交给他们。郝帅别提多高兴了,戴上牌子就欢欢喜喜地去道观里乱跑。
至于矿泉水瓶里的四只鬼, 还在服刑期。等他们刑期结束,程星海表示会考虑给他们也刻个牌子。
四只鬼感激涕零。
常海亮没想到上班第一天福利就这么好,迫不及待地要为道观奉献自我:“观主,是不是我现在就可以去澜水城接游客过来了?”
“不急,公交车的座位太少了,我还得找人去给你扎一辆大客车。”程星海说。
常海亮摩拳擦掌:“真想快点为咱们道观做奉献。”
裙裙抱着她颜色丰富的鸡毛掸子感到不解:“活着当社畜已经很惨了,死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努力?”
常海亮抬头挺胸骄傲无比:“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勤劳勇敢的传统美德死了也不能丢。”
裙裙:“……可寻常社畜再努力也当不了老板啊,只能不断被压榨剩余价值,那么拼干什么?”
常海亮慷慨激昂:“奉献不求回报!”
裙裙看他的眼神犹如在看深陷泥沼的赌徒。
小萝卜对大人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听到裙裙说压榨剩余价值还以为人也可以和萝卜一样榨汁,感到恐怖:“那打工人应该怎么才不被压榨呀?”
裙裙:“把资本家挂路灯上去!”
程星海无语地看着这一幕,觉得还是得送小萝卜去上学得好,免得他们被道观里的鬼怪教坏。
他索性给小萝卜们也各做了个木牌。
小萝卜们戴上,在一阵白光中化作五个三四岁的孩子,三男两女,看起来比赤炎还小一些。
小萝卜们新奇极了,挤在裙裙的镜子前揉着自己白嫩嫩的小脸与胳膊,互相揪头发,都觉得有趣。
渊祭看着屋子一群孩子,感到头疼:“附近没幼儿园,你送他们去上学的话,路程很远。”
程星海都想好了:“让常海亮上下班的时候顺带接送就可以。”
常海亮表示没问题。
赤炎瞧着二郎腿问:“那学籍和户口怎么搞定?澜水城这两样东西可贵了,据说好点的学区房都涨到三十多万一平方米了。一天六十平方的老破小学区房就要两千万,妈妈你有钱买吗?”
有富婆林莉的资助,程星海拿得出这笔钱,但他觉得没这个必要:“小萝卜们好歹也是为社会做过贡献的,怎么能当失学儿童?我打算让薛道长帮忙,给他们搞定学籍和户口。”
薛永清是道协会长,警方偶尔遇上解决不了的灵异事件也都会找他,为一群维护过社会稳定的小妖怪搞定户口和学籍不在话下。
程星海打电话过去说了这事,薛永清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还体贴地问赤炎要不要一起去幼儿园,气得赤炎冲着手机怒吼:“本王已经几十万岁了!不需要!”
程星海还有点惊讶,赤炎幼稚得可一点都不像是这个年纪的鬼。
搞定完这一切,程星海又去定制大客车的纸扎。虽然Jing致的纸扎价格不低,但肯定比上百万元的真客车便宜。
程星海也没不舍得,直接让匠人给他做最好的,同时还给郝帅和裙裙定了几套纸扎衣服,到时候一起烧给他们。
几天之后,一切都已经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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