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羽一族的化形可不是单单浮于表象上的迷惑,而是带着真实的引诱。
无论是活物还是死物,只要鸟羽一族粗粗扫过一眼就能炼造出入木三分的仿品。
可谓是空手化物,仿云织雾都不是话下。
不过也正因如此,才会让它们招来灭顶之灾,如今怕是已经灭迹了。
“你可有听过鸟羽?”
宫阙不知夙溪心中所想,但却总是能同她想到一处。
久而久之,夙溪也不知他是能猜心还是她太过容易被人看穿。
“曾听祖辈提过。”
夙溪扫了眼宫阙,走到一旁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晚间的冷风透窗而过,扫着桌案上燃着的烛火微微摇曳,让屋内弥漫起一股倦冷的香火味。
“且先不提鸟羽,还是先说说庄子里的这场丧事吧。”
突然挑开的话题,让宫阙意外的挑了挑眉。
他平静的抬起眼,淡淡道:“那你可还记得前夜我突然出现在你房内?”
怎么会不记得?
夙溪心里嘀咕了一声,眸眼一转,笑道:“当然记得,那晚仙君突然提剑前来可真是将我吓了一跳。”
“确实是将你吓了一跳。”
宫阙点了点头,回想起那晚夙溪异常惊慌又极力压抑的神情,忍不俊禁道:“我还是头一次见你露出惊慌的神色。”
“哈…哈……让仙君见笑了……”
夙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内心却不由自主的跟着宫阙脸上的笑容愉悦了起来。
来到这里这么久,夙溪还是头一次见到他展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所以此时的窘迫于她而言根本已经不重要了。
毕竟只要宫阙心情好了,那她才有好日子过不是?
夙溪托着下巴歪着脑袋,对着那一张如玉雕琢的面庞毫无自觉的傻笑了一会儿,见宫阙微是皱眉这才后知后觉的收起笑,一脸正经道:“难不成事发时间就在前夜?”
“不然你以为是在什么时候。”
宫阙口中一顿,忽是目光复杂的看了眼夙溪,冷声道:“你以为那晚我是来杀你的?”
“怎么会?”
面对肃冷的质问,夙溪当即贯彻打死不认的中心思维,面不改色道:“仙君救我于水火,又怎会重新将我推入火坑呢?”
夙溪说得铿锵有力,浑然是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若是旁人见了当是深信不疑。
可宫阙是何许人?
他早就对夙溪的几斤几两了解的一清二楚,以往不戳穿也不过是不在意而已。
好在宫阙现在也没心思同她计较,只是觉得自己的一番好意竟在对方的眼中似如□□,不经心头就像是养了一头白眼狼般的五味陈杂。
“呵。”
宫阙自嘲般的冷哼一声,见夙溪肩头随着他的声音微是一抖,这才让心情变好了许多。
“你是否奇怪我为何要将你的神魂转到那具已死的半妖身上?”
平静听不出起伏的话语,让夙溪下意识的对着宫阙那张Yin晴不定的脸多看了几眼。
“之前的确奇怪,但现在隐约有些明白了。”
起初夙溪还曾天真的以为过庄里出事许是因为宫阙在为她出气,但待她冷静一想后就觉这个想法十分荒诞可笑。
事发前夜,宫阙又被方遥所了手臂,那这杀害五姑娘的凶手就必定是方遥无疑。
即便最后不是方遥,那也定是与他息息相关。
所以宫阙将她转入半妖的体内,也就是为了方便方遥的此次行凶。
毕竟此处是为水月镜中的二阶境,其中所有的情景都是过去曾发生过的事情。
她在方遥体内的清醒恐怕他就是这处二重境的关键人物,如不从方遥体内出来就会难以推动进程,从而浪费在水月镜中的时间。
在被宫阙关在院子里出不去的这几天,夙溪就曾仔细猜想过他们为何会突然进入了二阶境。
明明之前在太古境里呆的好好的,也好不容易有了些许头绪能将鬼宗道联系了起来,可竟不知怎的就突然又到了这个叫做黄金谷的地方。
水月镜真不愧为大名法器,果然是玄之又玄,奇之又奇。让夙溪根本无法猜解其中奥秘,只能浅显的想出可能是因为在太古境浪费了太多时间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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