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处理好伤口,重新包扎以后,给文诗月交代了几句,走之前还自言自语地叹了声“郎才女貌,情比金坚”。
送走了医生,李且朝文诗月伸手:“过来。”
文诗月伸手牵住男人的大手,避着他的伤口,靠在他的怀里。
“李且,你以后别这样了,你不应该瞒着我,无论如何我都应该知道真实情况。”
“我错了,以后不这样了。”李且说着也好奇,“怎么知道的?”
文诗月把前因后果跟李且说了一遍,还得到了赞扬:“不愧是我媳妇儿,有潜力。”
“那你这次任务结束了?”文诗月问。
“嗯。”李且笑了起来,有一种心头大石终是落定的感觉,“我帮江轲抓到那个人了。”
文诗月一听扭头看向李且,撇撇嘴:“难怪你伤成这样。”
李且摸出平安福递给文诗月:“我随身带着它呢,怎么会有事。”
文诗月接过平安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坐起来拿起椅子上的包。
她从里面翻出一个缎面的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手串。
“伸手。”她吩咐。
李且老老实实地伸出手,文诗月将手串套到他的手腕上,刚刚合适。
“生日礼物。”她弯唇在李且的薄唇上亲了下,柔声道,“生日快乐。”
李且笑着将文诗月重新拥入怀里,就着她面前抬起手打量了一下这个手串,带着淡香的老山檀穿着一块月牙形状的玉。
“这个老山檀料子我是让岩香找朋友帮我挑的,听说安眠效果很好,玉是保平安的。”文诗月仰头看向李且,“喜欢吗?”
“喜欢。”李且亲了下文诗月的发顶,明知故问,“那这个玉怎么是个月牙呢?”
“嗯,让你把我带在身边。”
“哦,那我最喜欢这个。”
“嗯?”
“最喜欢,”李且说着停了一下,等文诗月抬头看他的时候,低头攫住她的唇,“最喜欢你。”
文诗月被吻着,还不忘一心二用让他许愿:“你还没许愿呢。”
“实现了。”李且咬着文诗月的唇说道。
“什么啊?”
“你。”
你来到我身边,便是我最大的愿望。
……
李且随后转到了渝江公安医院治疗。
孟白元看到他的手串,颇有些嫌弃说他可别被下属们看到了,娘们唧唧的,李队的威信何在。
李且反倒是嘚瑟起来:“羡慕就明说,我媳妇儿希望我睡好觉保平安,特地给我组合的。这种爱,你有吗你?”
孟白元“切”地一声:“我,准爸爸一名。你还没合法呢,我用得着羡慕你,你羡慕我还差不多。”
这事孟白元真的是就差挂个喇叭宣告全世界了,一天能说八百遍,听的人耳朵长茧子。
李且却不以为意,说实话还真不羡慕:“我跟我媳妇儿二人世界过的甜蜜蜜,稀罕羡慕你。”
孟白元说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李且呵呵,说他很快就知道自己的地位又要下降了。
于是,两个成熟稳重的队长跟个小学鸡似的唇枪舌战个没完。
*
李且出院后还得养伤,放大假不用归队,某天有事回了趟特警队。
这一去发现个奇景,队里但凡有对象的手腕上人手一条手串,包括之前唏嘘他的孟白元都有,搞得他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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