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景二公子喜欢我的诗词?”
景玺卦瞪了瞪眼:“怎么可能。”
苏重笑了一声:“景公子不必如此惊慌,我不过只是随口问了一句罢了。”
自觉自己反应过度,景玺卦讪笑了一声:“苏大人的诗句朴实,每一首都是难得一见的好诗,苏参议在乡间长大,乡村田野的诗句写的尤其出众,我一读仿佛亲身去了乡间似的。”
“景二公子的诗句辞藻华丽,每一首也难得一见,我曾有幸品读过一首,倒是多晓得了几个从未听闻过的形容词。”
景玺卦的脸上僵了僵,他讽刺他泥腿子,他就讽刺他的诗句华而不实。
“既然景二公子还有事要办,我就不多送了,下次有空再聚。”
景玺卦是骑马来的,到了门口看了看身上的污渍,又看了看没有任何遮挡的白色骏马,借衣服什么的他既然开始说不要,现在也绝对不会反悔。
景玺卦咬牙:“有空再聚。”
送走景玺卦,苏重回如意院,就看到明珠躺在榻上小歇,而琅哥儿在一旁拍她的背,似乎在哄她睡觉。
“……”
有时候连他都好奇琅哥儿怎么那么亲近明珠,这缘投的也太突然了。
见到苏重进门,明珠眨了眨眼,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坐了起来:“爷回来了。”
苏重点点头,脱了外衣坐到了榻上,把琅哥儿抱进了怀里,估计他再不主动亲近他,他就要忘了他是他亲爹了。
琅哥儿进了他的怀里,嘴巴的力量终于有了释放的地方,咬了他的脸一口,就开始咬他的衣服上的玉扣。
苏重也随他,侧着脸朝明珠凑了凑:“夫人帮我擦擦脸上的口水。”
明珠依言帮他擦了:“景公子没跟爷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吧?”
苏重挑了挑眉:“你觉着他会跟我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那可说不准,景公子的性子古怪的紧,我就怕他胡言乱语说什么奇怪的事惹爷生气。”
苏重的目光一直看着明珠,等她说完脸上就绽放了一个开朗过分的笑容:“难得见夫人如此关心一个人,若是其他人夫人估计连主动询问都不会,得等到我主动提起,才会说上两句。”
明珠愣了愣,睁大了眼看着苏重,不懂他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觉得她对景玺卦有意思,怕她红杏出墙所以说这种事来提醒她?
苏重该不会那么小气吧,地契那事的时候他表现的挺随意,她今日才会再见景玺卦,而且也是想着让景玺卦见一面苏重,让苏重出嘴,让他不要没事闲着就往苏府跑。
“夫人在想什么?”苏重落在她在光线下白的有些透明的耳垂上,突然生出了一种咬一口的冲动。
明珠睨了他一眼:“在想爷的话是什么意思。景公子正在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时爷就回来了,也不知道听了多少,担心爷误会我,我才主动说起这件事,现在落在爷的嘴里,我又成做贼心虚了。”
苏重捏了捏琅哥儿的耳垂解馋,手指还没扯开就被他咬出一个shi漉漉的痕迹。
看着手上的水迹,苏重深觉得还是明珠乖巧,怎么摸她都是软软的,急了也是在他身上看不见的地方腰,哪像这个小子不过摸了摸他的耳朵,就给了他一口。
“我那说夫人做贼心虚了,不过是随意闲聊了一句,若是夫人觉得为夫失言了,教训为夫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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